这时,宴栖迟手里的手机响了。/p
宴栖迟瞅了眼,立即接起,“阿弦。”比起刚才凉凉薄薄,事不关己的语气,这转换的有点快,怎么听怎么有股子温柔缱绻的余韵。/p
她存下了他的电话,真好!/p
一旁的唐宁衡瞥见了备注来电,禁不住鄙夷的撇撇嘴,对着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爱弦,真够酸的。这个重色轻友的宴狐狸,遇到慕大小姐那一刻起,节操就已经碎了一地。/p
宴栖迟说了两句话,不多时,就挂了电话。懒得施舍唐宁衡一星半点儿的眼神,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一手插兜,朝外走去。/p
“你这就走了?”唐宁衡眨巴眨巴摇曳生姿的桃花眸,暗示意味很明显。/p
不多带个人吗?/p
然,宴栖迟听不见,看不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p
唐宁衡:“……”/p
操!无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