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个女将听了上前就给他一踹,往他裆下狠命地踩,还要往死里的踩,那头壮牛倒地,忍着疼马上翻身扑上去,想用他那庞大到吓人的身子压扁她!/p
只见那女将迅速侧身,让那壮牛扑空过去,再一手搭上那粗肥的胳膊,狠狠往他身后一扭,只听“咯啦”一声,壮牛的胳膊断了,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p
“哈哈!!”这下轮到皇上开怀大笑,他初时看见那女将也在堂下时,心就有点安了下来,果然就那么两下子,给他出了口恶气!好,好得很!/p
八王爷的脸瞬时垮了下去,冷声问道,“你是何人?”看她武功如此了得,莫非她就是他要找的人?/p
那女将抱手一揖,“臣乃虹……虹纱!”/p
“咳咳咳咳……咳!”叶纱一听那名,口水呛到胸口,马上离那名叫虹纱的女子十步之远,表示她不认识她,她和她不熟。/p
八王爷拧眉道,“莫非你就是本王要找的能文又能武之人?”/p
那名叫虹纱的女子把手往背后一放,抬头就“哼!”了一声。/p
不过听在那八王爷耳里就是“恩,没错!”的意思。他当下就大笑,“哈哈,好!好!好!好一个巾帼女英雄,两三下就把东南的勇士给打倒了,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p
如今他不能再称地上的壮牛是他东南的第一勇士了,不然就是倒自己的台,丢他东南的脸。/p
宁希急冲冲地跑到殿上看见的就是刚刚那幕,连他都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有个叶纱,现在又来个虹纱?/p
“哈哈,太子爷,其实这位才是您要找的女子,刚好还是微臣的师父!”叶纱笑着跑到虹纱那边,敬道,“师父,您快请上座。”比武是结束了,若那八王爷不服,定是要比文了。/p
那八王爷的确是不服,他早就想好了,若那女子真能把他带来的人给打败了,他就要在文上让她难看!/p
“呵呵,虹大人果真如此了得,又听说你既能文又能武,本王刚好有些问题不解,还望能指教一二。”/p
“来人,斟茶!”叶纱拉高了嗓门打断八王爷的话。她亲自为八王爷倒了杯茶,又为她师父斟了杯,递给她师父的时候,又贼笑了下。/p
那名叫虹纱的女子,手心全是冷汗,比武可以,要比文,怎么可能?她接了叶纱递来的茶水时,用劲地瞪她,瞧你干出的好事!/p
她原本是来找虹组长议事的,还没到官僚室就听见一帮子小公公挖人要找能文能武之人,她问宣谁,居然说没有名字!/p
这算哪门子的宣法?那名公公一见到她,都不问她是不是,也把她抓了来充数,然后就这么莫明奇妙地来到这,坐在这里当上虹纱。/p
摇头,使劲的摇头。可她再摇还是得等八王爷的挑衅,如今连她也下不了台,这仗要继续往下打。/p
可怎么打?/p
虽说她也懂点诗文歌赋,但不算精通,更何况……/p
“请问大人,砚台国有坐地方,有个瀑布山,名为弥延山,极为陡峭,人们想要量一量那山的高度,但爬不上去。而且那山无论近看远看都是雾气,能看见最高的也就四千五百丈,而后不知是谁,在那山的远处立了个碑,碑上写到弥延山九千丈。大人你说这碑是真?是假?”/p
这算什么问题?虹烟捏了把冷汗,闭了闭眼,转向一边,硬声答道,“此碑是真!”/p
“虹大人,你说这碑是真,是假?”八王爷阴险地笑着,这可是他东南智者花了半生心血才解开的迷,区区一个二十毛几的女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嘿嘿……/p
“此碑是真。”/p
“为何?”她定是猜的,八王爷悠闲地品着茶道。/p
为何?虹烟闭了闭眼帘,她怎么知道为何?这叫她如何回答?她慢慢地把脸转了开来,眉轻轻一挑,她也问,为何?/p
“回太子爷的话。”叶纱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道,“这题连卑职都知道。”/p
“是吗?”八王爷错愣地看向下座那姑娘,“你也知道?”他不信。/p
“呵呵,太子爷,不仅臣知道,连微臣家的七岁奶娃都知道,这题不稀奇。”/p
简直放屁!八王爷一口气憋不上来,满脸通红,“那你说说是为何?”花了他东南智者半生心血的谜题,在他苍流居然连个七岁奶娃都知道,他死都不信!/p
叶纱微笑着道,“弥延山,终年雾气十足,无论近看远看皆看不穿那雾,但是,肉眼看不穿,太阳光却能看穿,有人在太阳上升到一定高度时,在弥延山影子顶部附近立了一座碑,太阳照射弥延而投下来的影,太阳照射那碑而投下来的影。”/p
叶纱笑眯眯继续道,“只要量了那碑影的长度,知道那碑的高度,再测了那弥延山影的长度,按着比例便可推出那弥延山的高度。如此一推,居然整整高了肉眼能见的一倍,此碑乃砚台国一位白发老人所立,而后被编制到一本名为民间奇异录上,被我苍流收录,当做教学的教材所用,给学徒学弟们做为参考,这题呀……”她又笑了笑,大声道,“不稀奇,不稀奇呢,别说七岁奶娃了,三岁小儿都知道了!”/p
宁希和虹烟向那边那位拿茶慢慢啜饮的女孩,一起暗骂,好不要脸的女孩,说谎连脸都不红一个!/p
宁希摇头,叶纱有两个好看的酒窝,一笑起来更是好看,他一直用她的笑来迷惑世人,她这一生到底欺骗过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