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一天,文才终于复原,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p
当九叔听说楚南的闪电崩雷拳再度突破时,真的是被自己这个徒弟吓到了。/p
这才多久啊,才将拳谱教给他一个多月吧!/p
一个多月就将闪电崩雷拳练到的第三重,要不是九叔亲自尝试过修炼拳谱,他都怀疑“我修的怕是个假仙”。/p
就在这一天早晨,任老爷也来了。/p
任婷婷兴高采烈拉着任老爷的手,不停的撒娇。/p
文才和秋生在一旁嘀咕道:“家里又要多一张嘴吃饭了。”/p
九叔瞪了文才和秋生一眼,似乎在说两人不懂事,答应别人的事怎么能反悔。/p
楚南拍了拍文才肩膀,多忍耐一段时间,毕竟任老爷算是自己的半个老泰山了。/p
“爸爸,你怎么才来呀,都担心死我了!”任婷婷在她爸爸面前,又恢复了那个精灵古怪的少女模样。/p
“我这不是要安排家里的事情吗,所以来晚了一些。”任老爷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多好的女儿啊,可惜转眼就要留不住了。/p
楚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忽视了任老爷向自己投来的嫉妒的目光。/p
不是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吗?/p
难道我这个是假的老丈人?/p
“九叔,最近承蒙你们师徒照顾婷婷,备了一点薄礼,只怕还要在府上打扰几日啊。”/p
当任老爷将锦盒打开后,饶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九叔,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p
锦盒中,规规矩矩的排着五根金条,这个时代,俗称它“小黄鱼”。/p
当文才和秋生看到金条后,两人差点被吓晕过去。/p
五根金条,怕是能买下半条街的铺子了。/p
“这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收下。”/p
九叔无视了文才和秋生贪婪的目光,说什么也不能收下小黄鱼。/p
任婷婷扯了扯楚南的衣角,也不怕任老爷看到,悄悄在楚南手心上写下一个字。/p
楚南感觉手心发痒,任婷婷画了三横,也就是说,是一个三字。/p
再看向任婷婷时,这丫头已恢复了正常的模样,除了耳根还有未消去的红晕外,简直就像是个没事人。/p
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啊。/p
感叹了一句,楚南心里发热,任婷婷写下一个三,难道意思是说,让我半夜时分去找她,/p
一定是这个意思!/p
九叔和任老爷推脱了一会,还是把金条收下,秋生和文才露出财迷的眼光,发财了。/p
“秋生,文才,将房间整理干净,换上新的被褥,任老爷要在义庄待上几日。”/p
“好嘞,一定收拾的干干紧紧的!”/p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文才和秋生两人当即将房间整理的干干净净,然后带着自己的被褥,睡到了棺材板上。/p
想起这件事,楚南就想笑。/p
义庄原本有三间卧室,九叔,文才秋生,楚南,三人各一间。/p
任婷婷来了,自然是睡到楚南房中,楚南就只能睡到存放棺材的偏房中,好歹偏房还有一架木板床,是守夜时用的。/p
当时秋生和文才还嘲笑过他,呸,活该!/p
这是来自单身狗的优越。/p
结果,现在任老爷来到义庄,远来是客,总不能让他睡在棺材板上吧?人家可是送了五根小黄鱼。/p
秋生和文才就只能和楚南一样睡到偏房,偏偏偏房唯一的木板床还被楚南提前占了,也就是说,文才和秋生只能睡在棺材板上了。/p
半夜睡在棺材板上,想想就带劲。/p
尤其是,还睡在任老太爷尸变过的棺材板上,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p
天刚刚擦黑。/p
“楚哥,南哥,楚南大哥,你就让我和你挤一挤!”秋生厚着脸皮向楚南求情,文才向来大大咧咧的,刚趟在棺材板上就睡着了,就剩他一个人睡不踏实。/p
“不行,这床太小了,只能睡一个人。”楚南断然拒绝,谁让你丫的当时笑我,还笑的最猖狂。/p
秋生哭着脸,说了一句骚话,“挤挤总是有的,你就让我挤一挤呗!”/p
楚南憋住笑,翻了个身子,背对秋生,不想再听他讲下去了。/p
“秋生,好好睡觉吧,祝你晚上别做噩梦。”/p
道了一声晚安后,楚南吹熄煤油灯。/p
秋生吓的直哆嗦!/p
半夜时分,楚南猛地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p
悄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关上门。/p
义庄的院子,静悄悄的。/p
只剩下任婷婷的卧室还有微弱的灯光。/p
卧室中。/p
任婷婷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双膝发抖,良久过后方才平静下来。/p
原本是准备等心上人的,但这些天过于紧张,导致精神压力过大,不知怎的,躺在床上就睡着了。/p
任婷婷幽幽地叹了口气,刚才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任老太爷血洗任家,自己和爸爸全变成了僵尸,一想到变成僵尸后的凄惨模样,她就忍不住瑟瑟发抖。/p
任婷婷突然觉得身上传来一阵寒意,这才发现贴身的xiè_yī都被冷汗浸湿,冰凉凉地极不舒服。/p
“哎”她又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天黑透了,楚南还是没来,果然是自己给的暗示还不够么?/p
就在这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p
任婷婷喜上眉梢,稍微整理了下衣服,推开窗,楚南赫然出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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