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咄咄逼人的苏博文,那两个探子不仅不知悔改,还想再倒打一耙。
他们一个劲儿的往后退,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
嘴里还嚷嚷着:“你们看呀,苏博文他这是要屈打成招,乡亲们,你们可别上了他的当。
他是想让我俩当替死鬼来掩盖他们私吞救命药材的事实呢!”
苏博文气极反笑:“都说这大殷人做事不知廉耻,不顾底线,我今儿算是见着了,明明是证据确凿,还非得再给我扣两个屎盆子。
徐立,跟这两个人没法好好说话,把咱们对付大殷习作的办法拿出来给他们尝尝!”
徐立早就气得牙根痒痒,只恨不能直接上手,听苏博文这么一说,说他巴不得一声。
他立马往前走来,乐呵呵的说:“将军,你往后站站,别让这两条疯狗污了你的眼睛。”
说完,他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慢条斯理的说:“我家时代从医,我这扎针的本事可是得我祖父真传,你要是挨上我三针,还能如此硬气,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说完,徐立取出一根银针,细长的针让人看着就害怕。
徐立还好心的说:“放心,我的手很稳的,一般不抖!”
那探子心里已经开始发毛,嘴上却还不承认,梗着脖子说:“你们满嘴仁义道德,还不是靠这些肮脏手段恐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徐立冷笑:“像你这么胆大包天的小老百姓倒是少见,你放心,我就扎你几个穴位,除一除你身上的浊气。”
说完,手起针落,一针从那探子的中指指尖刺进去,那探子疼的嗷嗷叫。
徐立不紧不慢的说:“别乱动,这十宣穴,须得十个都扎才有效果,我只扎了一下,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所谓十指连心,这十宣穴是人体痛感最强烈的穴位,徐立这针又多下了些功夫,那探子只疼的哭爹喊娘。
徐立啧啧啧的说:“这才第一针,你就受不了了,那怎么能行呢,下一针,我就扎你的吐真穴,这针扎下去不止让你痛不欲生,还能问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探子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吓住我了吗,我才不信!”Ъ
两人这么僵持的时候,另一个探子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他想趁着大家都不注意偷偷溜走。
殊不知徐立正在这等着他呢。
见他一挪步,徐立就盯上了他,冷着眉眼说:“哎,你别走啊,刚才你俩一唱一和,跟说相声似的,看起来关系就很好的样子,一看就是好兄弟,那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等我先给你扎一针,再给你兄弟扎第二针。”
徐立说着,就举着针朝另一个探子走去,这一位,可没刚才那位硬气。
况且他那个好兄弟,这针都扎上去半天了,还在那哀嚎着呢,想想就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徐立虽然拿着针,但他身法极其敏捷,三两步就轻而易举的挡到哪探子前面。
不怀好意的说:“别跑呀,我针扎的很稳的!”
那人看着比自己手掌还长的针,直接吓尿了:“别扎我,别扎我,我什么都招,我们确实是大殷派来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内讧,最好让西境百姓自己就把苏家军解决了,我们的大军才能反扑!”
另外一个抬着手,忍着疼痛气愤的说:“你这个怂包,他吓你的呢,你怎么什么都招了,现在才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想那个怂包不仅不内疚,还劝起他的兄弟来了:“反正咱们的任务都失败了,横竖是没有活路了,何必再遭一茬罪,你也招了吧,我看着你都觉得疼!”
“你……你不配做大殷的勇士!”那个被扎着针的探子咬牙切齿的骂道。
另一个探子连哭带笑的说:“我本来就不是勇士,我只是个街上的混子!”
两人还在争吵,可那些闹事的人已经知道,他们是上了探子的当了。
想想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这些百姓又是愧疚,又是担心。
苏博文和苏家军蒙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们心里能过得去。
他们刚才话说的那么绝,那些士兵虽然没有还手,可是,那眼里的怒火可是藏都藏不住,保不齐他们不秋后算账。
那些百姓哪里还有刚才大人气焰,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个机灵的小伙奔向那两个探子,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说起:
“你们这些该死的探子,故意散播谣言,混淆视听,中伤苏将军和他的部下,还诱骗我们到此,对铮铮铁骨,一心为民的苏将军和苏家军说了你们难听的话,我要打死你们,再给苏将军赔罪!”
机灵小伙这么一点,好些人都明白了,这事儿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两个探子。
先把这两个探子收拾了,再给苏将军赔礼,也许苏将军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们。
那两个探子成了大家的出气筒,被活活打死了。
苏博文没有制止,这两个,一看就是没怎么经过训练的小喽啰,身上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人打死了,场面又变得尴尬起来,苏博文知道自己的兄弟心里有气,他们一到西境,就没日没夜的跟傀儡军团战斗。
傀儡军团被打败了,又和大殷的正规部队打起来,好不容易把大殷忍赶出了大朔国境。
他们也没闲着,忙着帮西境百姓恢复生产。
终于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