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月这么一说,长公主心里对沈轻语就已经有了几分不喜。
偏巧旁边的嬷嬷还说:“苏夫人说的极是,据说这个沈二姑娘就是个命硬的,刚出生就克死了母亲,她与父亲乘船回京,半路上出事,全船的人都没了,就她一个人活了下来。”
长公主更是觉得她是个不吉之人,赵婉月一脸不可思议的说:“居然这种事,那可真得小心,玉堂公子大病初愈还是警醒些好。”
长公主深以为然,不管传言是不是真的,她的玉堂可不能再出一点儿事。
苏晓晓拍着手笑:【娘亲也太厉害了,三言两语都能让公主姨姨对女主反感,她已经失了先机,想和男主一起陷害咱家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赵婉月本来还觉得这么编排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孩有些过了,听说她也是陷害自己家人罪魁祸首,赵婉月后悔话说的太轻了。
李玉堂经过此次大劫,倒是因祸得福!如今已常人无异,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他都记了起来。
他一直好奇的盯苏晓晓,每次自己感受到炼狱之痛时,她总能带自己走出黑暗,混沌中,似乎还能听到她同自己说话。
她说我消耗那么多灵力救你,你要给我多多的金子。
想到这里,李玉堂不自觉的笑了。
“玉堂,你笑什么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长公主紧张的问。
李玉堂抬眸,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越发衬的他气宇轩昂:“母亲,儿子从来没有那么好过,这一切都是晓晓妹妹的功劳!”
“婉月,你家晓晓真是个神童,多亏了她!”长公主拉着赵婉月的手说。
赵婉月忧心道:“公主,晓晓不过是个孩子,哪有那个本事,都是玉堂公子洪福齐天,婉月有一事相求。
晓晓还小,此事你我知道就好,我不想晓晓有事!”
长公主莞尔一笑:“放心,本宫心里有数。”
正说着,有小厮来报:“长公主,沈二姑娘在外头,说有能救咱们公子的法子!”
李玉堂蹙眉:“昨个儿碰到那个小姑娘吗,那人一股子阴狠之气,挨着她就觉得不舒服。”
长公主听完,心里越发笃定李玉堂发病与她脱不了干系,心里更是不高兴。
她眉峰一敛:“没规矩的东西,这是在咒咱家玉堂吗?去告诉她玉堂好得很,若是以后再来嚼舌根,直接打出去就是了。”
沈轻语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上一世,长公主府早早就张贴告示,求能救李玉堂之人,自己赶走了他仅剩的一魂一魄,夺了他的舍让他为自己所用。
更是如愿拿到上古神器玉镯空间,灵力大增。
如今,李玉堂竟自己好了,她蹲守了许久才找到机会将恶灵打入李玉堂体内,现在他应该痛不欲生才对。
可是事与愿违,长公主府的人把她撵了出来,开局第一步就错位了。
沈轻语自认是真命天女,这点挫折她还不放在眼里,迟早,空间和天下都是她的。
只是,少了长公主这个人脉,她想要跟二皇子搭上关系就得想别的法子了。
刘氏的法子可不止想着教坏苏长河,她迫不及待想要除掉苏博文,现在她有了个强有力的同盟。
幽暗的密室内,刘氏看着突然苍老的沈天佑,心里竟觉得十分解气。
“你放心,我会全力帮博浩走上正轨的!”沈天佑带着讨好的意味说。
刘氏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博浩是你亲儿子了,是谁说的,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博浩能在国公府当个富贵闲人也是他的福气,我告诉你,沈天佑,没有你,我一样能让儿子继承国公府的爵位!”
沈天佑也不气恼,依旧耐心的说:“丽娘,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苏博文此次剿匪已经大获全胜,皇上赏识得很,再看看博浩,整天游手好闲,寻花问柳,咱们再不好好筹谋,一切都来不及了。”
刘氏闻言,也不再与沈天佑赌气,今时不同往日,连赵婉月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要不动声色的除掉苏博文,她需要沈天佑的帮助。
刘氏软了语气:“那你说怎么办?”
苏博文已经平息了匪患,现在在回京的路上,我已经派出杀手,在路上结果了他,也就一劳永逸了。
刘氏有些不放心,问道:“那小子身手了得,我暗中动了好几次手都失败了,你派的人能行吗?”
沈天佑胸有成竹的说:“这次出动的是顶尖高手,他们一定会成功,倒是博浩,不能再那么混下去了,不然,给他个国公爷的爵位,他也守不住!”
刘氏自知是自己的溺爱放纵让儿子变成这番模样,也不敢顶嘴了,只说:“他那个性子,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拿他没办法。”
沈天佑无奈的说:“从今日起,你断了他的银钱,让他到兵部来报道,我亲自教他!”
刘氏一听,乐的嘴都合不拢,到底是孩子的亲爹,想的就是长远。
她热切的问:“他去兵部任什么职,回去我也好告诉他!”
“既然要学本事,自然从基础做起,先让他在兵部司做个小主事吧!”
刘氏一听,顿时没了兴致:“连个品级都没有,他未必愿意去!”
沈天佑冷了脸,怒道:“那就把他绑来,成大事者,必须吃得苦中苦,我没有把他丢到军营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行行行,都听你的,儿子你认了,女儿总不能不管吧,她着了赵婉月的道,在京兆尹府受了刑,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