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记得你在七亿年前带着你的特战队员炸桥的事吧?”埃默森又笑了。/p
“记得,那是我终生难忘的一件事。”约瑟平淡淡地说。/p
“为什么呢?”埃默林感到奇怪。/p
“那次我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我所带的队员们,就在离我们自己的边境几十米的地方,快踏进自己的国家的土地的时侯,我们所乘的船被敌人的离子炮击毁了。这样,除了我一个人幸免于难,其余的战友,一个也未能回到自己的国土上。”说着,两行热泪流到了其脸上。/p
“哦。”埃默森的笑意突然消失了,他的心也变得很沉重。是的,那一炮,就是他在受重伤的情况下,艰难地爬到倾斜了的炮位上,将正在向其国境靠近的亚陆国突击队员的船开了几炮,将其击沉的。/p
没想到,自己的对手,在七亿年后站到自己的前面时竟为此流下了痛心的泪水。/p
因为那一次的壮举,他成了亚陆国英雄,成了常在一片花丛,一片掌声,一片喝采声中陶醉的成功者。/p
可现在,他面对自己的对手所说的话,所流的泪,似乎悟出了什么。他悟出了自己的成名,是对手的痛苦得来的。/p
“好了。”他收住笑,带着几分歉意对约瑟平与夏子平点点头,说:“希望二位按我们的意图,好好配合一下,不要做任何徒劳的抵抗,省得更多的人为此而付出生命。”/p
“好吧。”约瑟平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门外喊道:“全部立正,夹道迎侯姜司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