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对常出现土地争端而感到疑惑才向你写信反映的。”/p
“立即派人去暗访。”司马聪怒不可遏地吼道。/p
“是不是派人把郑县令叫来问问?”州刺史怯生生地问。/p
“不用了,”司马聪一拍公案,愤愤地说:“立即让县衙派县尉带一批衙役把这小子抓来,立地问斩。”/p
“这,这。”州刺史吓得语无伦次:“这样不行吧?”/p
“什么不行?难道我一个堂堂的道按察使,朝庭三品官就连问斩一个大逆不道,屡教不改的混账县令的权力都没有么?”/p
“可县令是皇上任命的官员,我们未经皇上批复,随便问斩,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呀。”州刺史显得可怜巴巴的。/p
他明白,道按察使可以命令他问斩,但以后一旦被朝庭查办,按察使也会把一切责任推到自己头上,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p
“哦。”司马聪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不得不改口说:“先把他抓起来,关押到州府所在地县衙大牢里吧。”/p
看样子,无论是郑县令,还是州刺史或道按察使,都得听命由天了,不过,郑县令的天与州刺史和道按察使的天大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