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夏子平看着眼前那几个当时与自己一起死过的队员,叹了口气,说:“我们就是死的自由都没有哪。来不及感受死的痛苦倒不错,可在这个柯伊伯世界,死也由不得自己呀。死了,他们又让我们复活过来,又要我们再去死。这日子什么过呀。”/p
“你没感受到痛苦就死了?可我呢?”一个与他一起死过的队员面露痛苦之容:“我的头颅当时就与身体分了,只感到自己的圆圆的,没了身体的脑袋从碟舱破裂处抛了出去,抛到漆黑且冰冷的太空,那个痛啊,钻心的痛,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失去了知觉。”/p
“太可怕了。”夏子平听着,心里更不是滋味:“实在不行,如他们让我们再潜入大唐的地界,我们就想办法逃跑并躲起来。然后重操旧业,占山为王吧。”/p
“哎呀。”那个说自己头断后死去的队员怯生生地摇摇头,说:“如再回到地面,我就不干了,回家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不再干这种胆惊怕受的日子了。”/p
“这由不得你我呀。”夏子平似乎也后悔自己当年爱惹事生非,才招致今天这种难逃厄运:“你回家安分守己地生活?可官府不让你安分守己地过呀。你一到你的家,他们又可能把你抓起来,给你脖子上套上沉重的盘枷,把人关进死牢,那滋味可不好受呀。此后还会被杖杀,更不好受。”/p
“是啊。”断过头的队员显得很无奈,只能唉声叹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