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送进来醒酒汤,端到桌子上,扬眼道:“墨公子,醒酒汤来了。”/p
墨笙凝视了会醒酒汤。/p
过了几秒,墨笙淡淡的声音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我不大记得了。你知道的话,能讲讲吗?”算是看向了下人。/p
墨笙似乎还踌躇了一会儿,微微蹙促着眉眼,带着愁意藏着忧意,好像里面有说不尽的言语。“特别是……王爷手上的伤痕。”/p
舒浅没细讲伤痕的事情,墨笙心里很不放心。/p
下人好似楞了,他点了点唇瓣,随后,他清秀的脸颊抬头思索道。“王爷手上的伤啊,我也是听别人讲述的,据说是被一男子咬伤,挺严重,咬的都出血了,还有伤口,发紫呢。”/p
“也不知是哪个男子咬的王爷,胆真大。王爷竟然还让他咬的那么深。”/p
墨笙抿唇,不说话。/p
下人见墨笙的脸色不太对劲,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p
赶紧道:“不过,大夫都处理了,王爷应该是没事的。”/p
又看了看有些发冷的醒酒汤,“墨公子,你快些喝药吧。要是让王爷知道醒酒汤快冷了,你还没喝,就该怪罪我了。”/p
墨笙这才发觉还有醒酒汤的事,他听了下人的话,端碗喝了。/p
可手还是轻微的颤。/p
下人没注意,他见墨笙喝汤,安了心。/p
……/p
舒浅她去皇宫了/p
女皇召见,想让舒浅陪她下棋。/p
上次舒浅说的事情,她想起很久。也因这件事,几夜都不得安眠。/p
这个皇位,女皇当的太久。为了这个皇位,她付出了太多。舒浅的法子虽然可以让她和自己爱的人相守相依,可……风险性很大。/p
女皇虽说是女皇,可她的心还是个凡人。/p
她有害怕的东西,有不舍的东西。/p
她没有足够的办法确保自己的爱人不受朝堂上四处散播的流言危险。也不敢有勇气实施舒浅的方法,怕朝堂会……/p
总之,女皇顾虑的东西太多。/p
她不敢跟着心走,撒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p
这样,是没有办法实现自己的愿望的。给女皇出再多法子也毫无用处。/p
不过,/p
在这段时间。女皇没有再纳妃了,宠幸后宫也很少有。她都是整日待着御书房处理政务。/p
……/p
舒浅随着侍卫的带领,来到女皇的身边。/p
女皇身边有一棋盘,黑棋和白旗像两个国家的侍卫,拼了命的守卫自己的国家,不让别人侵犯。/p
女皇紧锁眉头,那愁绪,就像赖上女皇了,不愿离去。/p
女皇她执起了一白旗,落在了棋盘上。/p
紧后,女皇不晓得怎样落棋才妥。她慢慢叹息一声。/p
其实,自始至终,都是女皇一人在下。/p
舒浅走过,见女皇没有办法,就替她解了棋。/p
舒浅拿起一枚黑棋,落在了棋盘上。/p
笑道:“母亲,其实有时候你看到并不是都是死路,只要你换个想法思路,没准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p
女皇起眸,抬上。道:“浅儿来了啊?”/p
舒浅笑:“母亲。”/p
女皇又看着手下的棋,又道,面色不虞:“浅儿的棋技,当母亲的都要比不过了。”/p
舒浅宽慰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p
女皇听后,脸色好转些,笑了起来。/p
“浅儿啊,其实女皇叫你来。是想说说说我们上次谈论的事情。”/p
舒浅恰当好处的惊道:“哦,可是母亲有何不解?”/p
女皇的脸色严肃起来,“正是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