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从大门走,你们两个是要私奔吗?”突然,黑暗中一声压抑着狂怒的声音传来,冲破了寂静的夜空。/p
激得冰雁一个哆嗦,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美朗。/p
恶女嫁三夫55.绝不。。!/p
美朗这个人实诚,如果不是让他亲眼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凭他的大脑是根本不会有任何怀疑的。但他实诚并不代表他迟钝,当冰雁的手亲昵地拍上羽朗的肩,并看到他一向清高的二弟却也没有闪躲时,他的怒火直冲心头!/p
什么时候,他们这么亲密了?他甚至能从冰雁的举动和声音里,听出她面对羽朗时的愉快!这让他心焦肝痛!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一定发生了他不太喜欢的事!说这两个人没有奸情,他的脚趾头都不信!/p
“什么私奔啊!”冰雁反应过来后,立即焦急地出口澄清,“美朗,你误会了!今天的事我回去和你解释,但是你不要管……”/p
“我不管?”美朗怒发冲冠,伸手指向羽朗,“你和他……”/p
冰雁一把抱住美朗的胳膊,阻止了他吵嚷,“美朗,你小声点,跟我回去,我会告诉你。”/p
美朗被冰雁不由分说地拽着往回走,他额头青筋暴涨,脸上有太多的不甘,眼睛狠狠地瞪着羽朗,但看冰雁这么急切,拉得他几经跌撞,竟是无暇爆发。/p
而羽朗,还是始终静静地站着,直到两人推推攘攘地走了后,他才幽幽地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马,略作思索,便用手抓起裹着女子的幔布,跃身起飞,如云的身影飘在半空,在树桩与建筑物之间几个轻盈点脚,便掠出了这座守卫严密的土司府。/p
落到安全地带,羽朗放下手中的女子,从袖中掏出一串佛珠,朝女子身后抛了两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回走。/p
女子随幽幽转醒,只听得有声音在说:“你们已得救,速速下山。”待惊慌地清醒时,却只看到高墙上飘过一抹白衫的影子。/p
冰雁奋力地拉着美朗一进自家院,便被美朗一个甩手,几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p
不过冰雁并未生气,也没有太以为美朗会有多生气,于是稳了稳神道:“好了,今天的事是这样的,我久等你不回,我云找你,就看到你们呀,哼,你们送给汉人的女子,我想救她们,碰上了羽朗,我便劝说羽朗去救她们,你刚才看到我牵着马,马背上的人了吧?就是那两个女子,刚才怕你把土司招来,只好拉你先回来了。”解释完,冰雁没事人似地拍了拍手,“走吧!”说着,也不管美朗,就走到了屋里,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心情好地喝了一口。/p
她当然心情好,和羽朗合作救人,这事不是年年有,她根本没想到,她自已觉得没什么的事,许是因为心里喜欢,在她的眼角眉梢都透出了她的内心。/p
美朗绷着脸走进屋时,将她脸上的一丝一毫都尽收眼底,脸上,就不再全是愤怒了,而是渗入了惶和痛。“羽朗一向清冷孤僻,怎么轻易肯听你的劝?”站在她身后,他僵着声音问。/p
“因为我说得对啊,我将他批得顿口无言!”冰雁一扬下巴,得意之余,眼角风情无限。/p
若是平日里美朗定会心醉神迷,可是今日看她的表情,却像是对他极大的讽刺。直觉上,她是因为羽朗而风情。“那两个女奴是送给汉人的,你这是捣乱!”美朗瞪着她,警告道:“以后男人的事,你少管!”/p
冰雁扭回头来,脸上也肃然,“我知道,你有你们的道,但是,你们做坏事的时候,不要让我看见,让我看见了我就要管。”/p
“无理取闹!羽朗素来不问琐事,你三言两语竟然能让他帮你?”/p
“谁说他不问琐事,那只是表面,他人很正义的。”冰雁一句本能地维护,不经意地透出了她对羽朗的欣赏和了解。甚至,还有熟络。/p
美朗忍无可忍,一把攥起她的手腕,“你和羽朗什么时候好的?”/p
冰雁吃痛,手里的茶杯应声摔下,“喂!好痛!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羽朗好了?美朗,你不要学那些八婆的男人好不好!”/p
“敢说我八婆?!”美朗脸涨得青紫,眼瞪得如铜铃,手间的力道也开始不受控制,“贱婢!做了还不敢承认,还如此理直气壮,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p
冰雁瞪大着眼睛,惊愕地呆住,美朗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淬毒之刀捅入她心口,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视作靠山一样的丈夫,居然用这种蔑视污辱的话骂自己!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她!/p
看着冰雁木住,美朗有些从狂怒中回神,眨了下眼睛,眸中的暴戾消散了些,手间的力道一松,面上闪过一丝愧疚,但是男人的尊严让他不想轻易认错。/p
冰雁这才感觉到手腕处那窒息的痛楚,一条胳膊都几乎麻了,全身一软跌坐回原位,心有余悸地看着美朗,在这一瞬间,她突然又明白了一件事,山虽然高大结实,可也有可能pēn_shè出灼死人的岩浆。她的男人,因为兄弟。。的威胁刺激,他变得敏感,强烈的大男子主义更让他变成一座火山!/p
“我,和羽朗是清白的,只是碰巧遇上,之前因为见过面,所以也有些交流。事实上,不用我说,他原本也想去救人,只是在顾虑,被我鼓励了几句后,就和我一起救了人罢了。事情,就是这样,你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