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自己这样,让自己变成一个惹人讨厌的俗人。”羽朗强压着情绪说。仿佛在下极为难的决定。/p
霖其看的心疼,他说的怕惹人厌,还不是怕惹少夫人厌?“少主,你为了少夫人,已经倾尽所有了,你的这份深情,少夫人她也很珍惜。就算意难平,你还是多想想好的地方,莫学大少主和新王这样,得不偿失。”/p
霖其一语惊醒盟中人,羽朗露出顿悟之色,压在心头的阴郁替换成了焦虑,“是,我不能期期艾艾,再给冰儿压力。他们都是我的前车之鉴。所以,我不仅不能妒忌生事,还要让自己更好,更的她的心。她这些天,比以前更张扬的痴迷我的容貌,毫不避讳的当众夸赞,纠缠不休,可是人总是会老,我不想她只恋我的容貌。”羽朗说着,也面露羞赧之色,想起这些天冰雁瞧着自已那色迷迷的样子,又气又好笑。/p
“少主的容貌气韵确实是大优势,可是我觉得少夫人也很崇拜你啊。”霖其露出笑容。/p
羽朗瞥他一眼,有点无奈地说:“我所会的东西,在府上都是些不顶用的,大哥能领兵打仗,三弟在商场上游刃有余,我能干什么呢?现在,更是连内力也没了,我在她面前,就是一无是处的人。”/p
“哟!这是谁在这儿咳声叹气呢?”突然一声脆响,冰雁在枫树后冒出了出来,一脸促狭的笑意,一声橙色衣衫,倒是与枫叶相得益彰。/p
羽朗顿时僵硬了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你在怎么回来这么快?”/p
冰雁眯起眼睛故意嗅了嗅鼻子,眼珠一转:“原本无色无味的神仙哥哥,今天倒是有点酸酸的气味,真难得。”/p
羽朗气郁的白了她一眼,干脆偏开脸去,不理她了。/p
霖其笑笑的起身,给冰雁做了一揖,玩笑道:“心情不好的少主,就交给少夫人了,小的去忙别的。”说完,一阵风儿溜得极快。/p
冰雁收回视线,将刁钻的目光投在侧身而坐的羽朗身上,今天他穿的比往日华丽,平添一份艳美,倾国又倾城。不知怎么,她每回看到羽朗,想到这么仙儿似的人是她的老公,她就按耐不住要好好调戏之的yù_wàng,以证明这人确实是她的,满足她的虚荣心。/p
“羽美人……”贱贱的轻唤一声,一手暧昧地挑起他的长发。羽朗有点气恼的回头想低斥她,谁知她就这么大咧咧不知羞赧的抬腿直接面对面坐到了他腿上,惊得她一怔,本能的去推她。“干什么,这是在外面。”/p
“哎呀纯洁矜持的羽美人真可爱。”冰雁咯咯笑着,双手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将她推开。/p
羽朗无法,又不敢使蛮力,怕伤着她,只得焦急地劝道:“快起来,让人瞧见,笑话我们。”/p
“我偏不。”冰雁一边拒绝一边邪恶地扭动了几下,弄得羽朗身体一僵,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也不敢再惹她了。/p
冰雁就越发嚣张的倾身,在他分润的唇上轻啄了一口,这才满意了,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神仙哥哥吗?因为你无所不能啊,你在我心里,就像神一样的存在,像仙一样的美丽。我就不爽了,为什么我视作神仙哥哥的人,却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呢,这是跟我过不去是吧。”/p
听着冰雁这反面哄人的话,羽朗心里深受安慰却也羞愧难当,“空口白话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三岁孩子。”/p
冰雁瞧着他真心忧愁,脸上的嬉笑收敛了些,眼中注入了些认真,手指却偏偏挑起他的下巴,与他鼻尖对鼻尖,“宝贝儿,你拥有的,才是最珍贵最高级的能耐,知不知道?”/p
“译经?算卜?解毒?那又如何?”羽朗冷笑着牵了牵嘴角。/p
看的冰雁猛的心一沉,“羽朗,不准你妄自菲薄。”/p
“我说的是事实。大哥和三弟,都各执其职传承着阿爸的大业,为族落发扬光大做着实事,而我,只能一直研究这些个虚无的东西。”羽朗说着,感伤起来:“冰儿,我不是个好夫君,我不会打仗保卫族人,不会做生意繁荣经济,我空有一身手艺,却无用武之地。”/p
“羽朗,你胡思乱想什么,你这样多好啊,难道一定要和别人一样吗?”/p
羽朗幽幽看向她,深情地说,“我渴望你爱我,不是只爱我的脸,不想你将我当画儿看。我也想,能和你一起共事,互相帮衬,同舟共济,做生活上的和谐搭档,从而心心相印,骨血相融,那样的感情,才能长久无憾。”/p
听得冰雁泪眼朦胧,一把搂紧他,轻蹭他滑顺的秀发。“我的神仙哥哥,你当然能,当然能做得到。”/p
羽朗深吸了口气,下决心地说,“恩,有你的鼓励,我会的,一定会努力找到自己的位置。”/p
“这还用想吗?”冰雁松开他,胸有成竹地抿嘴一笑,举起指头数着,“你看,你大哥会打仗,这是‘武’,你三弟会经商,这是‘商’,而你,各种所技艺加在一起可统称为一个‘文’字。你们三兄弟,文武商全占了,真是天之骄子,而且你比他们更胜一技,那就是‘医’!”/p
羽朗一怔,眼睛里亮了,“你是说,让我行医?”/p
“不错,在古代,特别是这种珠落,医学落后,人们思想愚钝。就从上次,我帮益西接生时,就萌生出这种念头了,只是这样那样的事一直没空跟你谈,而且我也不大想你劳累了,既然你自己为这个苦恼,那就一拍即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