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她的头,不要让她动,”闫泽明吩咐道,女子一惊,再问,“你是医生?”/p
“不是。”/p
“那你是医学生?”/p
“也不是。”/p
闫泽明伸手掏进自己的外套里,在交易行兑换了银针。/p
“不是?”女子讶异,“不是,那就请你离开这里。”显然,优雅的女子有些动怒了,闫泽明这是在玩她们。/p
带闫泽明来的空姐,同样如此。/p
“不是医生就不能治病了?谁告诉你们的?”闫泽明拿出针,又掏出来一个打火机,这样一幕,惊呆了众人,/p
这些东西都是违禁品,上飞机前早就会被检查出来,他是怎么带上飞机的?/p
“你……!”/p
闫泽明根本不在意她们惊讶的目光,打火机打着,银针烧过,走上前,左手将她的头抱住,银针自其脖颈插进喉咙。/p
闫泽明既不是医生,甚至连实习医生都不是,这把一行空乘吓坏了,但现在他正在操作着,空乘员又不敢将他强行驱离,担心伤到患者。/p
“你在做什么?”优雅的女子震惊,俏脸上一双瞳孔不由放大。/p
“她的确是过敏,过敏导致喉头以及肺部水肿,再不处理,她就死定了。”闫泽明平静道,一众空乘吓得不轻,如果是飞机上的食物造成的过敏,她们以及航空公司都会担责。/p
“你是医生?”闫泽明反问长相俊美优雅的女子。/p
后者微微点头,“刚实习完。”/p
“那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p
女子闻言,有些犹豫,“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p
闫泽明一笑,“现在,是探讨这个的时候吗?要不要等她死了我们再探讨?”/p
“氧气罩放下来,把通道疏散开,”闫泽明吩咐,“你们,”他又看向空乘人员,看看飞机上有没有哮喘患者,把他们的哮喘喷剂借来。”/p
空乘闻言,连忙开始广播通知。/p
指导完这些,闫泽明目光落向女子肺部位置,“把她的内衣解开。”/p
“啊?”/p
优雅女子有些慌。/p
“你叫什么名字?”/p
“李梓桐。”/p
“好的李梓桐医生,”/p
“就像你所学习的那样,专业点,现在你和我都是医生,医生的眼里只有患者,所以,抛开性别,把她的衣服解开,或者用剪刀剪开,好吗?”/p
李梓桐闻言,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随即便找来剪刀将患者的衣服整齐剪开。/p
“再来个人,扶住她的头,别让她的头乱动。”/p
李梓桐示意她身旁的女生,后者撇了撇嘴并不情愿地走过去,将女子的头抱在怀里固定住。/p
闫泽明腾开手,走近些,神情专注地盯着女子肺部的位置。/p
“孩……孩子。”女子的情况突然有了一丝的好转。/p
“孩子?”/p
她怀孕了。/p
闫泽明这才注意到,女子已经怀有身孕,只是肚子还不算太明显,在如此极度缺氧的状态下,肚子里的孩子会窒息死亡。/p
“救……”女子脸色苍白,汗湿一地,神情极度萎靡,说完话又再次昏迷过去。/p
呼~/p
情况并不乐观,/p
闫泽明皱起了眉。/p
“她的家人呢?”闫泽明问。/p
空乘人员纷纷摇头,“她的家人在利希比亚,正在机场等待,我们现在要支撑到机场降落,救护车已经紧急赶来!”/p
“还有多久时间能降落?”闫泽明又问。/p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空乘人员回答道。/p
“二十分钟么,撑不了二十分钟了,”闫泽明通过咕咪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女子肚子里的孩子生命波动在逐渐的减弱。/p
“麻烦给她的家人去一个电话,告诉她们,孕妇以及体内孩子的状况撑不了二十分钟,我现在需要给她做应急措施,但这个应急措施具有一定的危险,孩子可能不保,所以我需要他们的同意,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只能恕我无能为力。”/p
空乘人员闻言,急忙从飞机上联系女子在机场的家人。/p
“保大,一定要保住大人!”/p
女子有一个爱她的好老公。/p
得到肯定答复,闫泽明便开始着手他的计划,他又从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打火机将刀锋烧得滚烫,闫泽明对着女子腹部的位置轻轻划了下去。/p
“你……你要给她开刀?”李梓桐瞳孔不由放大,震惊不已,在这种毫无医疗设施的环境开刀,危险性太大,且开完刀后拿什么缝合?/p
但闫泽明以及下刀,她现在劝阻为时已晚。/p
“疯了吗?”和李梓桐同行的女子见此,当即斥责。/p
“乘务长,机上有缝合丝线吗?”闫泽明专注着开刀,目光细细地观察着她腹部内的一切情况。/p
“没有,只有些纱布和少量的药品。”/p
没有缝合的丝线,这就相当麻烦,关键问题是交易行居然也没有,这还是闫泽明第一次遇到善恶系统交易行里没有的东西。/p
“有了。”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了替代品。/p
“各位女士,情况紧急救人要紧,谁能贡献出文胸的背扣,急用!”/p
闫泽明望着几个空乘女询问,/p
这突如其来的话,令得几个女空乘皆是一惊,随即十分羞涩地看看对方。/p
“你想拿文胸背扣后面的丝线来缝合?”李梓桐吃惊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