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真是太过放纵她了,现在居然还给我耍这种娇纵的脾气,关,给我把她房门关起来!哪里不许去!关到她想通为止!”/p
……/p
皇宫。/p
“大人,大人你不能带剑进去啊大人。”/p
首战告捷的白其刚不顾太监的告诫,直直的走了进来,“末将参见皇上。”/p
朝廷之上,皇帝浅笑着,望着下方的白其刚,“白将军旗开得胜,有白将军这样的人才,实乃我大燕之幸啊。”/p
刚刚归来的白其刚,连铠甲都未换下,就直奔皇宫而来,他早在进城以来,就收到密保,皇上派遣白沈听查办案件,那案件他知道水深,自己都不敢接受,却没想到被自己的儿子接了手。/p
白其刚从小和皇帝一起长大,关系不是兄弟却更胜兄弟,听到是皇帝下的命令,气得他撕了那密保,快马加鞭的回城,直奔皇宫而来,气势逼人。/p
“末将不敢邀功,时间紧迫,因此未来得及回府更衣,还请皇上恕罪。”/p
皇帝早就猜到了会这样,就凭这白其刚的性子,知道了他的宝贝儿子掺和了那桩案件,必定要来闹这一番,淡定的摆弄着戒指。/p
“朕有如此功臣,怎会责怪,白将军如此匆忙而来,是有什么事要禀告朕吗?”/p
白其刚也不绕弯子,袖子一挥,跪了下来,一脸严肃,紧皱着眉头,“末将想请皇上收回成命。”/p
朝廷内的官员们瞬间惊讶了起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都知这白将军平日里我行我素,就算是皇帝都让步三分,可这次皇上都下了命令,这摆明是要皇上失信啊。/p
皇帝嘴角闪过一丝抽搐,无语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其刚,心中不快。/p
朕好歹也是个皇帝,白其刚啊白其刚,你私下说不行吗,能不能给朕留点面子?!/p
“咳咳,这,朕的命令都已经下达了,再说了白将军,你也得让沈听锻炼锻炼吧。”/p
皇帝一边说一边心虚的垂着眼睛,生怕白其刚这头犟牛不依不饶,那他的面子可就丢大了。/p
“皇上言之有理,是末将失言了。”/p
白其刚这突然的回答,倒是让皇帝给愣住了,他倒是没有想到白其刚会答应的如此干脆,内心还想了好一些套话,心中窃喜,生怕白其刚反悔,“那,今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退朝吧。”/p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p
群臣们都松了一口气来,急忙高呼万岁,溜之大吉,唯有白其刚留了下来,等到人都走散了,才一如既往的去了侧殿。/p
白其刚站在殿内,摸了摸胡渣,自嘲的低头笑了一声,他刚才太过着急冲动,真是老了,护子心切让他忘了君臣的规矩,实在是不该。/p
“皇上,臣刚才护子心切,太过冲动,还请皇上莫怪。”/p
皇帝也不恼怒,写着毛笔,一脸微笑,“其刚,就你我二人之时,何必称臣,像以前那样你我相称就可以了。”/p
白其刚摇了摇头,从容自若的坐了起来,拿起茶杯就喝了起来,“表面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我刚才太着急了,一时间没忍住。/p
倒是你,怎么会让沈听去查那案子,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他跳火坑吗,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你真是老糊涂了。”/p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坐到了白其刚的对面,拿着刚刚写的纸张放在桌上,面色严峻。/p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p
白其刚一脸疑惑,拿起那纸张,只看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暗司局,立刻瞳孔放大,惊讶不已,“暗司局?你是说,太子背后投靠的,是暗司局?”/p
皇帝紧抿着嘴,点了点头,一脸失望,“我也没想到,自己最喜爱的儿子……”/p
白其刚猛的站了起来,看着手中的纸张,惶恐无措,“暗司局的背后,就连你我都不知道它的底细,太子这样冲动,怕只会害了自己。”/p
皇帝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懊悔不已,“是我没有教育好子柔,这暗司局遍布天下,竟没人知道它的底细,实在是太过危险,如今发现子柔与那暗司局做了交易,只怕是……”/p
“只怕是暗司局已经将注意打在了燕国?!”/p
皇帝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面露难色,他收到情报时,也不敢相信是真的,毕竟暗司局的传说从来都是听闻,未曾真正交锋过。/p
如今真的出现了,只怕是凶多吉少。/p
“其刚,沈听很聪明,他并不是表面那样的随意,你要相信沈听,毕竟他已经长大了,你也得放手让他去锻炼了,若是有一天,你我都老了,明枪暗箭,还有谁能护着他?”/p
皇帝这番话说的缓慢,仿佛每个字都在传达着他的担忧,爱屋及乌,他同样对白沈听有着像父亲一般的心态,喜爱他担心他。/p
白其刚眼睛通红,他长年在外打仗,粗糙的皮肤早就干裂脱皮,满身的伤疤就是为了大燕,为了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帝王,如今得到如此信任和待遇,瞬间心血澎湃,单手跪下,铿锵有力的说道:/p
“臣,相信皇上,定不负皇上厚爱。”/p
皇帝连忙扶起白其刚,二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互相陪伴的时光。/p
……/p
安良堂。/p
小捕快们有序配合的练着武功,而江晓白就坐在堂内翻看着最近发生的案件和线索。/p
自那日的不愉快后,江晓白再也没见过白沈听,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