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虽然身体不能动不能言语,可是却仍能听清面具人的言语。
闯过去自然是能活下去,闯不过去肯定就死了。
这样的话,还需要你像个一样的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居然才能做得出这么奇葩的事情来?
冷风听在心中,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
“现在的你,经脉俱损,气海丹田皆废,按理来说已经是再无回天之力。”面具人嘿嘿怪笑:“但是,你的毅力却远超常人,我的方法,就是要将你的身体之中所有血液和经脉都注满毒素,虽然过程会稍微痛苦一些,但是若是能完全练化体内的毒力,或许再造经脉也未必没有可能。”
冷风的心里已经在开始暗自叫骂,你管这种如万刀千剐的痛觉叫做稍微痛苦一些?
“你也不用着急,修行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或许你在这里躺个年,就能重组自身已经伤损的经脉。这个过程的时间,眨眨眼就过去,你也别太着急?”面具人的手仍是在不停的锤打着冷风全向上下所有的重点部位:“你放心,我会时不时来的看你的,你得好好的活着。”
冷风嘴角直抽抽,却是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样的痛苦,我个时辰都绝对坚持不下来,你还要我躺个年?
有种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然而面具人似是打的累了,双手却已停止拳打掌拍,可冷风只感觉自已身上那股刺痛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
随着一声‘吱吱’的响动声,面具人却早已离开,顿时眼前陷入了一团黑暗和宁寂之中。
冷风心中不由一紧,想要开口大叫,却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目光所及,皆尽漆黑。
冷风躺在石床上,刺骨的痛快似是渐渐消失,那一股已然不知道痛了多久的骨骼,竟然渐渐不再对那丝痛苦抗拒了。
不知道究竟是自已六识已然麻木,还是自已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那股万蚁酌噬的痛苦,竟然感觉的那么清晰。
甚至连冷风自已都似乎已经忘记自已的身体多久再也没有那种反应了。
他只知道,似乎很久了,也似乎就在昨日。
可是那股令人无法忘却的痛苦,现在却是冷风唯一保持清醒的源头。或许在一股痛感消失的时候,自已很有可能就真的会沉沉睡去,忘了过去与曾经,,,,,,
“啊!”
冷风怒声大吼。
这一次,他竟然直接叫出了声音。
甚至在这一声厮吼声中,全身上下的痛感在这一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继而全身上下似是有使不完的力气。隐隐之中,全身上下游走着无法控制的力量似是要喷涌而出,直似是要打破自身身体的所有壁磊。
“山主,我们就这么看着?”
白狐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不由变得异常的难看。
对于妖主现在的做法,那怕是六只大妖都看不下去了。虽然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粗,然而他们却也仍然看不惯妖主的强势。
“看着。”
卓君临咬了咬牙:“现在,我们只能看着,最好任何的心思都不要有。否则,我们或许就会给昊天宗陪葬。”
此时,卓君临的脸色凝重,神情之间更是漠然。
那怕卓君临现在心中有着再多的想法,这时候却也根本不敢表露出来半分。因为卓君临自已心里也十分清楚,如今这样的形势之下,那怕是他们现在这时候出手,也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只会让他们也全部陷进去,,,,,,
冷风不由想起了那个面具人。
甚至在这个时候,心中也不知道对面具人应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那个面具人,竟然真的将自已断脉重续,虽然承受了那种令人绝望的痛苦,可是总的来说自已却并没有吃半点亏。
冷风心中却不由一动,神情渐显轻松起来。
即然想不通,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吧!
现在经脉已复,现在这种时候最应当做的事情就是将自身的修为恢复。虽然明知道修练是一件极其费时费力的事情,可是冷风现在满脑子的都是想要先行恢复修为。
至少,试试总不是坏事。
想的多了,冷风却怎么也睡不着。
甚至那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冷风却毫无半点睡意。就好像是在这个时候,身体里似乎有着用之不尽的力量。
独自走在黑暗中,冷风心中却想了很多。
这些年以来,自已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已居然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如今自已所遇到的事情,比自已这么多年遇到的情况还要更多。
也更令人费解。
那个面具人是谁?
那只小猴子给自已吃的果子又什么?
似乎冥冥之中就有一种天意,与自已有着莫大的关糸一般。
就在冷风迷茫的时候,突然却听到了一声轻叹。
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冷风的身前不远处,就那么站在黑暗中,似乎已经与这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都融为一体。
纵然是站在那里,若不是这一声轻叹,冷风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
整个人,就如同是与天地交融,身山河共在。
冷风甚至有一种错觉,那怕是人就站在自已的眼前,只要对方不愿意让自已发现,那自已就无论如何也绝对发现不了。
这种感觉,对于冷风来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