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
无数的黑衣生灵将鬼门通往外界的大门堵的水泄不通,无数的生灵围在鬼门之前,仅仅只是围而不攻,根本不向鬼门发起任何的攻击。
鬼主坐于鬼殿上空,眸光之中满是凝重。
数百万年以来,鬼门渐显势弱,但像这次一般直接被人堵着门却是第一次。
那怕是神族最强盛之时,也绝不敢轻易与鬼门撕破脸皮。
「鬼主,难道我们现在就这么看着?」
鬼门强者看鬼门外的无数黑衣生灵,个人脸色难看。
「那我们现在又能怎么样?」鬼主脸色发青:「对方的来历我们根本不清楚,对方现在究竟有多少兵力也一无所知。面对当世任何强者,老夫都敢出去一战。可是现在的一切,早已超出了我们鬼门的极限,真要动了手,就算鬼门能胜,只怕我们要付出的代价,也必定是我们所无法承受的结果。」
此时,这位在上古之时便称霸一方的绝世强者,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们的身上,有着和我们一样的气息。」鬼主轻叹:「就算是我们全力反击,也很有可能只是两败俱伤。」
「一样的气息?」
鬼门诸强,不由同时色变。
天底之下,与鬼门生灵最相近的是什么,谁都心知肚明。
除了常年居于幽冥地府的那些生灵,还能有谁?
可是,地府亡灵,不是一直有阴阳界限的压制,根本无法越雷池半步。
更有天族三千万天兵天将,四位神王镇守?
难道,是阴阳界限失效,地府出世?
又或者,是谁在冐地府之名,围攻鬼门?
「不是地府,阴阳界限未破。」鬼主摇头轻叹:「这么多年以来,老夫一直都在担心地府异动。于地府之中一直留有一道分身,只到现在还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鬼主的眼神之中满是痛苦之色。
多少年来,地府与鬼门早已断了联糸,但鬼主,却从来都不能将地府真正的放下,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因为,那曾是他的地府,究竟暗中隐藏了多少强大的存在连他自已也不清楚。
甚至,这些年以来,地府的底蕴越发的强大,已隐隐有了超越各族之势,,,,,,
「乱了。」
白衣老人看着眼前的所有情报,脸色越发的难看:「现在到处都乱了,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发生恶战,许多各族全部失去了作用。现在唯一还能有所作用的,也仅有人间守护者的弟子还能在天下行走。」
不仅白衣老人脸色难看,连人王和帝后姐妹的脸色同样都很难看。
至于清音仙官,却早已脸色变得苍白。
「北幽发生了震荡,南天军和佛帝的大军都已陷了进去。现在不仅仅是神族自身的内乱,就连妖族和魔族也陷了进去。甚至就算是我们人族,同样也受到了来历不明的生灵攻击,死伤惨重。唯一还没有陷入战火的,也仅有鬼门和地府了。」白衣老人脸色凝重:「能同时攻击各族,这些兵力从何而来?」
人王的脸色不由一变:「难道,是地府出世了?」
「只怕未必。」白衣老人脸以阴沉:「如果是地府出世,绝不可以调动得了北幽,更不可能左右得了战帝。纵然是这么多年以来地府的力量已经有了飞跃性的精近,也绝不可能同时对付神族和人妖魔三族。」
「那会是谁?」
这一次,不仅仅是人王,就连帝后姐妹和清音仙官脸色都不由一动。
除了地府,世间绝没有任何一方势力能有如此之多的兵力。可就算是地府,
要在短时间之内调集这无数强者对各族直接发难,只怕也是力有不及。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乱了,甚至就算是现在我们这个境界的强者,也根本无法推衍出一丝天机。」白衣老人轻叹:「不仅这个世间乱了,无法再捕捉到一角未来。甚至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十分奇怪,根本找不到半点源头。」
「奇怪?」
「源头。」
「源头?」
其他几人脸都变得异常难看。
「无论是北幽战端开启,还是各族战争爆发,一切的根源爆发的都莫名其妙,甚至连许多的战争,除了杀死更多的生灵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战略目地。」白衣老人轻叹:「老夫整理过人间守护者从各方送到的无数情报,却根本没发现任何的目地和意图。就好像对方的根本目地,就是杀戮。」
这一次,清音仙官却是最先神色怪异起来。
无论任何样的动作,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
尤其是付出如此之巨的代价,而且是这种十分明显的战略行动,绝不可能发现不了任何的目地,,,,,,
可是,偏偏就算是白衣老人这样的老怪物,竟然一时之间也无法弄清对方的目地。
而唯一推断出来的结果,竟然就是杀戮,,,,,
这,那怕是个都知道这个推断结果是错误的。
「北幽战帝乃天庭四方大帝之一,身份地位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图什么?」白衣老人苦笑:「就算是战帝叛乱成功,他能得到比现在更尊崇的地位?甚至就算是南天大军和西界佛兵围剿,是否动作也有些太快了?那边叛乱刚起,两路大军同时围剿,甚至是倾其全力而出,这是不是很奇怪?」
人王再次一愣。
帝后脸色一变。
幕鸿影眸光轻闪。
清音仙官目光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