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嵊对小女儿一开始是不冷不热的,后面因为心怀有愧,对她也多了几分关爱。/p
这种关爱没持续两年,刘嵊在刘筱一次次的做作中彻底没了耐心,也是至那以后,姐妹俩在刘家的地位天差地别。/p
刘岑被刘筱逼在角落,面色微怔,不知是不是被刘筱的话怔住。/p
许久,她才动了动唇开口:“你是那个人的女儿,这辈子你都要为她赎罪。”/p
刘岑推开刘筱,跑出了刘筱房间,背影竟生出了几分落寞。/p
窗外狂风大作,还有雷电时不时在天边闪过,院中的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门被重新关上,刘筱只听得到细微的风吹树叶声,逐渐隐没在黑暗。/p
刘岑靠在床头,双手抱腿,将头抵在膝盖上,发呆了许久,直到夜深,婢女进来唤她,才回过神来。/p
第二天一早,罕见地并未下雨,一日初晴,仿佛昨夜的狂风大作都只是梦境刘筱的生活重新安静了下来。/p
明德世子也未曾来找刘家的麻烦,刘岑一夜之间冷淡了许多。/p
“让你跪祠堂你跪了么?”刘嵊喝着碗里的粥,并未抬头。/p
刘筱微愣,随即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女儿并未觉得自己有错,无需罚跪。”/p
“没错?刘岑是你姐姐,你以小欺大,将她打成这样,你没错?刘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刘嵊筷子往桌上一拍,厉声开口。/p
“母亲死得早,确实没人教。”/p
刘筱并不恼,面色平淡地回了句。/p
“你!”/p
“我吃饱了。”刘岑放下筷子,转身离开。/p
洛轻鸳刚出洛府,正好碰上了专门来找她的云楚宸,恰好洛轻莺的朋友找她,两人便分开了。/p
“怎么了?”/p
“家主之位基本已经内定给/p
“你好好休息,这几天的功课先放一放。”/p
太子张了张口,很想说这样过分宠溺会害了祁莫,然而在目光看向祁莫时,见他脸色苍白,遂直接闭了嘴。/p
“父王,母妃。”/p
“我想学。”/p
祁莫的声音早就过了孩童时期,少了几分稚气,听起来有些冷,却又很嫩。/p
这是他今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太子妃手微微顿住,就连太子都有些讶异,“你说什么?”/p
“我想学。”祁莫抿了抿唇,再次开口。/p
“不行,你的身体再这么折腾,迟早出事,你爹爹护得了你,武功这种事,学不来咱就不学了。”太子妃反应过来,直接拒绝。/p
太子倒是坐在一旁的床沿上,饶有兴致地问:“说说看,为什么想学武?”/p
祁莫的眼眸微动,看了看抱着他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男人,这才小声开口:“我不想到时候有了心仪的女子,看着她被欺负了,没能力将她护在身后。”/p
“父王,您看到母妃被欺负,也不会冲上去跟对方讨论长篇大论,君子道义的对不对?”/p
祁莫放软了语气,此时听上去声音软软地,被太子妃拥在怀里,就像一个易碎的精致瓷娃娃。/p
祁莫很少撒娇,也很少用这种类似撒娇的语气说话,太子唇边的笑意加深。/p
他这个儿子可机灵得很,哪里是真的为了以后保护自己的媳妇,怕不是真的想学,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还把他跟紫儿一起拉出来说。/p
啧。/p
真是个小机灵鬼。/p
就他这样傲娇又难伺候的脾气,还有一个一身毛病的病弱身子,将来能不能娶到媳妇还是个问题,还想要心仪的姑娘?/p
太子这样想着,将祁莫从太子妃怀里扯出,将太子妃拥入了怀里,对着祁莫浅浅一笑:“那你努力。”/p
太子果真没再管祁莫,祁莫第二天一早,就已经早早地等在了昨天练武的地方,依旧是扎马步,一扎就是一刻钟,休息一会,再继续下一个马步,就这样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祁莫已经从开始的一炷香时间上升到了两炷香时间。/p
而吃过晚膳的这段空闲时间也被祁莫充分利用来做读书的时间。/p
有细微的声音打断了祁莫的预习,祁莫眉头微蹙,有些不悦。/p
“殿下饶命,奴才不小心将墨汁弄洒,还请殿下责罚。”/p
“下去吧。”/p
祁莫对自己这个伴读不算满意,虽然识几个字,却也太过拘谨,他并不想要这种伴读。/p
伴读如释重负,道过谢,很快便不见了踪影。/p
祁莫也没了学习的心思,合上书册,推开了书房的门。/p
祁莫隐约听见前面的假山后有细碎的声音,他拧眉,小心慢步上前,远远便看见一个小孩蹲在假山后嘴里念念有词,手里好像拿着一本东西。/p
“你在这里干什么?”/p
小孩一惊,下意识将东西藏在身后,/p
啧。/p
真是个小机灵鬼。/p
就他这样傲娇又难伺候的脾气,还有一个一身毛病的病弱身子,将来能不能娶到媳妇还是个问题,还想要心仪的姑娘?/p
太子这样想着,将祁莫从太子妃怀里扯出,将太子妃拥入了怀里,对着祁莫浅浅一笑:“那你努力。”/p
太子果真没再管祁莫,祁莫第二天一早,就已经早早地等在了昨天练武的地方,依旧是扎马步,一扎就是一刻钟,休息一会,再继续下一个马步,就这样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祁莫已经从开始的一炷香时间上升到了两炷香时间。/p
而吃过晚膳的这段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