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若清风的说,“他们那些人的关系早已经超过亲情,何况常棣的品行那样不堪,他们怎么可能不防备。其实你也是因为目的性太强,急于求成,所以才被常棣误导,你们都是将错就错。当然,常棣为了利益,自然对你是报喜不报忧,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不会轻信吧。”/p
“他与邵月离婚是安排,离婚证也是假的。”y忧忧的说,“可是我查了,他的结婚登记证明已经无效啊。”/p
“都是假的,临时篡改一个电子档案,办个假证,这对他来说,很容易做到。”说,“但离婚这个想法是真,他和邵月都签了离婚协议,不过这最后一步还没开始,他也不知道邵月会怎么决定,孩子现在也在邵月那。”/p
y再次失措,垂着脖颈,细弱蚊蝇的低喃,“假的,都是假的,没有离婚,只是暂时离开,说不定还会在一起。”她猛的抬头,直愣愣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p
“那晚的事故发生后,我去了中国。”/p
“既然你没告诉他,他为何要帮你去中国,他怎么知道你会出事。”/p
知道,这时的y陷入一种自欺欺人的状态,不愿意面对现实,平静的解释道,“他当然不知道我那天晚上会出事,但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可能觉得我是可以信任的人,所以他提前安排的人把我救走。然后他才能用我当烟幕弹,毕竟我在中国,在他的眼皮底下,这对他来说才是万无一失,才能在你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不会担心出现变数。”/p
y明白她说的道理,因为心痛而十指紧握,骨节发白,“他欺骗了我,他来这里,他做的一切都是故意折磨我,他把孩子……”/p
明白她突然没说下去的原因,淡淡道,“确实,他既然没有和邵月正式离婚,不应该带走孩子,有这个孩子在,他和月儿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但他为了孩子着想,也算是间接为你着想。至于他骗没骗你,来这里是不是折磨你,全看你怎么认为了。”/p
y突然激动,“为我着想?!我怎么认为?!他这一年多怎么对我的你知道吗!这不是折磨是什么!”/p
摇摇头,“对他来说也是折磨,而且比起你的折磨,对月儿来说更是折磨。你想过这些没有,如果你的计划成功了,月儿不仅知道了很多事情,而且还离开了他,到那时候,谁更折磨。”/p
y凝视着她,“那是她母亲的问题,都是事实,她母亲就是伤害了少山,不可逆的伤害!”/p
不想与她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母亲是她母亲,她是她,何况月儿什么都没参与。少山就是能认清这个关系,所以不在意。y只是在为自己找理由罢了。/p
“我只知道,你这一年的感受,月儿都体会过,甚至她的体会比你更深,她更煎熬。因为她拥有过,她的幸福快乐一夜间突然失去,毫无征兆,你能想象到那种滋味吗。你想象不到,因为你不曾拥有尚且觉得是折磨。”/p
y沉默片刻,“你这一年与她没少接触吧。”/p
“没有,我这一年与她没有过任何交集,只是在远处看着她。也因为她,我这一年充分体会了什么是平凡祥和。也因为我的这种感觉,才能体会到她的心情。”/p
“你一直在暗处保护她。”/p
“谈不上,她这么好的女孩,有很多人保护,我只是远远看着她和她的孩子。”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平淡的声音变的温柔,“她要带着孩子,她看到孩子就会想到更多的东西,这时她就要承受更多的痛苦,那么她就要更坚强。”/p
“你们现在都向着她,都欣赏她,喜欢她,因为她,现在的我在你们眼里,做的一切全是错,我被抛弃,我是无恶不作之人,我狼心狗肺!”/p
轻轻叹气,她没有过经历,所以无法理解和会意。/p
“角度不一样罢了,无法定义对错。非论个对错,我想,少山都会揽在自己身上,否则不会提出离婚。”/p
“但是他还是想和她在一起,他这一年做的一切都是故意!”/p
“故意不故意其实不都一样吗,他本就忘不掉月儿。而且不管少山在不在这边,你还有钱,有名望,有社会地位,你的生活从本质上没有任何变化。/p
而月儿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当然,这是一种生活状态,不能用物质来衡量,也不能因为她辛苦就同情。/p
但这种生活,她亦是突然面对,她也可以不用这样,少山把一切都留给了她,但她没要,只要了孩子和这种生活,她在用这种生活自我麻痹。可以说她这一年多时间,面对的一切都是一种煎熬。”/p
“我这一年多就不是煎熬吗!你没有体会,凭什么就说她是煎熬,否定我。”/p
“如果没有这一切,你无需煎熬,即使是煎熬,你比她好很多,因为你不知道少山和你在一起会如何,你没有反差,没有对比。就像少山现在离开你,我想你也能很快走出来吧。”/p
y像突然失去了浑身力气,靠在沙发背上,她承认再狡辩没有意义,痛苦的说,“为什么,为什么。”/p
a,“你还不醒悟吗,月儿是无辜的!你可以把所有的错都算在少山头上,也不应该想着用月儿母亲的错折磨月儿!你的初心就错了!”/p
“少山爱她,不这样,我怎么得到少山啊。”/p
“你永远都得不到少山,你和少山都不在是曾经一起生活的状态,你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