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簌手里的烤肉,本来还往嘴里送着一顿,/p
顿时就觉着不香了。/p
清媱瞧着他好似并不太过有兴致,只是一旁坐着,骨节修长分明的手捏着刀具为她剔着肉,一贯随性散漫,无端有些好看来。/p
清媱觉着自个儿心头也是有些虚荣的,他长的如此好看,却让全天下姑娘都瞧不见。/p
“在笑什么?”薄屹自然注意到她嘴角微起的弧度。/p
今日里她盛放的笑意,可比从去年初遇见她到如今都还有多了。/p
他的阿媱,注定是他黑暗透底的人生的一丝光亮。/p
“就是想问,你当初在塞外,可也是这种吃法?”清媱一手手肘撑着膝上,一手抱扶着。/p
清媱是突然想起来,当初还错认他是某个小痞子时,还是秋日萧凉,他曾说过:“如今,塞上的雏菊应当开的极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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