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温：“……”/p
那或许不是顾念存有些怪怪的，而是顾念存终于恢复正常了。/p
试问有哪位大老板，会去听助理给他讲笑话？/p
过了一会儿，江慕温才忍不住发了一条消息给易楠：「顾念存平时对你那么好的吗？我要是你老板的话，我就把你从楼顶丢下去了。」/p
然，易楠好像并没有抓住江慕温这句话的重点，江慕温最后发出去的那条消息在聊天界面上停留了几秒之后，便被易楠的消息给顶了上去：「对啊qaq」/p
易楠：「其实顾boss真的很好，也没有大家说得那么不近人情。」/p
易楠：「但他今天q他昨天还好好的呢，你说会有什么事情让他在一夜之间，变了这么多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