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皇甫坚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又给冉柔打电话,约她出来见个面。
冉柔想了想,答应了。
出发前,冉柔薄施粉黛一番,并特地找出冰种蓝水翡翠玉牌戴上。
冰种蓝水翡翠玉牌接触着她的肌肤,让她联想起庄小维的手。
冉柔觉得冰种蓝水翡翠玉牌就像庄小维大手的化身,让她既感觉到一丝异样,又有一种想咬人的牙根痒痒。
奇怪,自己不是要去和皇甫坚见面的吗,怎么脑子里想的都是庄小维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皇甫坚精心安排了见面的地点:空中花园的旋转餐厅。
皇甫坚英俊帅气,格外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诚意满满地提前到达,在旋转餐厅的门口等着冉柔。
冉柔穿着一身合体的迪奥淑女套裙,她那1米73的身高,漂亮的脸蛋,动人的身段,矜持的气质,就像是一位高贵的公主。
皇甫坚有十年没见冉柔了,当冉柔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眼里闪动着一丝热望与激动。
冉柔看到了皇甫坚。
冉柔以为见了皇甫坚,她的心脏会不受控制地怦怦跳,但是她发现她的心情竟然很平静。
冉柔冲皇甫坚笑了笑,说:“坚哥,十年不见,你依旧是帅气逼人啊。”
皇甫坚忙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语出肺腑地说:“柔柔,十年一别,你越来越美丽了!”
皇甫坚很绅士地领着冉柔到了他预订的座位。
冉柔看了看座位上的两副餐具,说:“就我们两人吗?”
皇甫坚用一种略带深情的眼神说:“就我们两人!”
“我下午胃病犯了,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行,那我们就点清淡一点的。”
“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用太考虑我。反正晚饭我一般也只吃一点点的。”
“柔柔,你自己是医生,可得照顾好自己。”
“医生难医自己的病。我的胃病很久没犯了,我都几乎忘了有这一回事。但是,今天下午突然发作,哎呀,那种疼啊……”
“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
“疼痛有时也是一种特别有意义的存在,提醒着我们自身的存在……”
冉柔笑了笑:“说得对。坚哥,你还是那么有哲学家的气质!”
“唉,已不碰哲学好多年了。”
“坚哥,你到复祝工作,嫂子也跟着来吗?”
“她不来。”
“那你们岂不是两地分居,她放心吗?”
“工作嘛,没办法。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边需要哪边搬!”
“放在久全集团副总裁位置上的,可不是一般的泥砖,而是金砖!”
“柔柔,见笑了。对了,这么些年,你一直单着?”
“是啊。”
“没谈个男朋友?”
冉柔眼珠转了一转,说:“男朋友嘛,倒是谈了好几个。”
“哦?”
“但一直没有修成正果。唉,我不像谭盈,早早就结婚了。”
皇甫坚听冉柔主动谈起谭盈,内心一喜,但脸上不动声色:“谭盈也还好吧?”
“她小日子过得可好了。嫁了一个开珠宝店的老公,生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皇甫坚听到冉柔这样描述谭盈的幸福生活,不知怎的,心头一阵刺痛,就像心尖上像被剜了一刀,不断滴血。
冉柔仿佛毫无察觉,继续说:“谭盈的老公可能干了!前阵子赌石,30万的毛料,你猜怎么着?竟切出了一大片的冰种阳绿翡翠,据估计,价值有几个亿!”
冉柔故意说着庄小维的好话,而且故意用上了一种羡慕、崇拜的语气。
“是吗?”皇甫坚淡淡地说。
冉柔听着皇甫坚淡淡的声音,心里暗喜:拱火成功!
冉柔了解皇甫坚,知道他越是淡淡地说,心里的不服气就越强。
冉柔本来还想以闺蜜体己人的身份,添油加醋地爆料庄小维在同谭盈行周公之礼上的另一种能干,嗯,目前看来,没必要说了。因为从皇甫坚的反应看,冉柔觉得她所施加的刺激已经足够。
冉柔转而谈起谭盈的晋升,说:“谭盈在工作上也很顺利,不久前被提为规划发展处的处长,是实打实的正处了!”
“哦?她在哪个单位?”
“市教委。”
“不错啊。”
“坚哥,你来复祝的事,我也和谭盈说了。我问谭盈要不要和你见个面。谭盈说不用,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谭盈说目前她有一个恩爱的丈夫,一个和睦的家庭,她已经很知足了。”
皇甫坚脸颊上的肌肉微微,但他依然努力保持和颜悦色的帅气表情。
皇甫坚最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感波动,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谭盈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冉柔听皇甫坚说这句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并用雪白玉指隔着衣服摸了前那一块贴着肌肤的冰种蓝水翡翠玉牌。
皇甫坚对冉柔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误解,忙换上深情诚挚的表情和语气,说:“柔柔,今天是我们两人十年之后再次见面,别的人和事就暂时不去说它了。你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旋转餐厅……”
“记得啊。那时我和谭盈才高三毕业,还没有上大学。你和你的一个叫齐什么来着的兄弟上来搭讪。”
皇甫坚笑:“齐绍观。”
“对,对,齐绍观,那个猥琐的光头佬!”
“你这样说齐绍观,他听了可要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