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柔和庄小维在医大附二院魁星楼新门诊大楼妇产科主任办公室亲热了大半天,不知是冉柔的同事下属们知趣,还是那天下午真的没事,总之,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来敲门打扰。
虽然没有人来敲门,但总担心有人来敲门,所以冉柔主任的心一直是悬着的。
显然,庄小维压根儿不体谅冉柔担惊受怕的心,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可怜的冉柔大主任,被庄小维害得变成了一只鸵鸟,只得把头深深埋进羞臊的沙地里。
当然,心是悬着的,但身体却仿佛脱离了心的控制,变得格外的敏感兴奋!
在这魁星楼门诊大楼崭新的办公室里,在这象征着妇产科一把手的旋转椅上,冉柔成了不屈不饶、矢志不渝地攀登珠穆朗玛峰顶的登山运动员。
冉柔成功了,并在这个世界最高峰的峰顶迎着风雪站起、挥手、傲然屹立!
晚上,庄小维和冉柔去春浅鱼舫吃了江团。两人大快朵颐,证明春浅鱼舫的江团真是美味好吃。两人狼吞虎咽,证明攀登珠穆朗玛峰顶的运动真是相当消耗能量。
冉柔格外心满意足地回到军事管制区的小院别墅,发现母亲俞彦平和小栾还没回家。
冉柔想,早知道这样,她不如和庄小维多呆一阵,去江滩公园看看两江交汇的夜景的。
俞彦平和小栾大约是晚上十点钟才回到家。
俞彦平看着已经洗过澡、穿上睡衣、个子高挑、胸脯饱满、身段优雅、容貌美丽的女儿冉柔,就像看一件上帝的精心杰作。
俞彦平想着32岁的女儿已经是医大附二院妇产科主任、名副其实的妇产科专家了,心里更是充满了自豪。
冉柔见状,对母亲俞彦平说:“妈,你这样一个劲地看着我,又不说话,让人心里毛毛的!”
俞彦平笑说:“我是欣赏自己的女儿哩!”
“我以为我脸上长了什么呢。”
“柔柔,最近有和庄小维联系吗?”
“啊,没有。”冉柔虽然刚和庄小维亲热了一下午,还一块在春浅鱼舫吃了江团,但母亲问起,还是要给母亲一个她喜欢听到的答案。
“庄小维最近在寰宇天下购买了一套建筑面积280平方米的大平层,你知道吗?”
“啊,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庄小维和你说了?”
“是的。”
下午在妇产科主任办公室亲热时,庄小维就和冉柔说了他在寰宇天下购置了一套住宅的事。吃完江团,庄小维还邀请她去新居看一看,但冉柔急着赶回家,说下次有空时再去看。
“庄小维买下这套大平层前,有和你商量吗?”
“没有。”
俞彦平眉头微皱,说:“柔柔,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也不和你商量一下?”
冉柔笑说:“妈,你不是说让我最近不要和他联系的吗?”
“你不和他联系,是对的,女孩家就要有女孩家的矜持!但是他不和你联系,特别是大事不和你通气,那就是他的不对!”
冉柔笑说:“好吧。凡是妈说对的,就都是对的,凡是妈说不对的,就都是不对的——简称两个凡是!”
“你这丫头!”
晚些时候,俞彦平洗过澡,在床上躺下。
这两天来,那个该死的夜间绮梦终于消失了,不再来袭扰她了。
俞彦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略微的爽然若失。
晚上十二点了,在谭盈家,谭盈和姐姐谭慧躺在同一张床上卧谈。
谭慧躺的位置就是以前庄小维睡的位置,因此谭慧觉得鼻子里还能隐约闻到庄小维的气息。
就在这个卧室里,就在这张大床上,庄小维一定是和妹妹谭盈大行过周公之礼吧?
谭慧想着那些可能有的动作,可能有的花样,脸颊不禁有些红热,还好,此时卧室里灯光已熄,不虞被人发觉。
谭慧对妹妹谭盈说:“小盈,我们有多久没有同床共枕过了?应该有二三十年了吧?”
谭盈说:“姐,自你13岁上初中以来,就不和我同一张床睡了。那时我才5岁,可喜欢和你一个被窝了。我记得,你不让我和你睡,我还哭了呢。”
“你还记得啊?我怎么没印象了。”
“有一个夏天,谭娟姐来我们家住下,你和谭娟姐不知因什么事打起来了,打得可凶了!”
“那是谭娟未经我允许,把我养的几只桑蚕开膛破肚,说研究它们是怎么吐丝的。你说她残不残忍?”
“谭娟姐虽然比你大一岁,但她打不过你。”
“那是,论打架,我谭慧怕过谁?别说女生,就是男生,有哪个不怕我?”
“姐,那时你个子高、力气大、样子凶,在我心目中就是女英雄一般的人物。”
“哈,那是,不是我吹,如果在战争年代,我一定是手托包炸毁敌人桥梁与碉堡的巾帼人物!”
“姐,如今你和谭娟姐还有联系吗?”
“有。”
“哦?”
谭慧其实和谭南征的女儿谭娟很久都没有联系了。父亲谭北战告诉谭慧,谭南征在陆启明面前提过她的名字,于是谭慧打电话向南征伯伯问好致谢,并顺便问了一下谭娟的情况。恰巧谭娟就在电话旁边,于是谭慧和谭娟也聊了几句,此那时起,两女算是恢复了联系。
谭盈问:“谭娟姐现在在做什么呢?”
谭慧说:“她在军事科学院,已经是少将了。”
“啊?”
“小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