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盈一夜未睡。
对谭盈来说,这是难忘的一夜,因为她平生第一次反反复复持续地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谭盈觉得她的骨头都被拆散了,真担心自己第二天能不能起得了床。
庄小维对着全身瘫软的谭盈,施展玄微之术,为她调理了一番。
谭盈毫无觉察,只是吃惊地发现自己一夜未睡,但第二天起来,精力充沛,没有丝毫困意。
而且,起床后的谭盈,因饱经滋润浑身散发出惊人的美艳,把母亲卓修平也看呆了。
卓修平看到女儿眉眼间掩不住的春意,知道女儿谭盈和庄小维昨晚肯定是大行了周公之礼。
卓修平忽然莫名其妙,感觉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庄小维出来了,明显是刚洗完澡。
女儿谭盈的样子,也是刚洗完澡。
卓修平几乎可以断定,刚刚女儿谭盈和庄小维是一块洗的鸳鸯浴!
卓修平又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卓修平看到了自己左手手腕上的冰种阳绿翡翠手镯,也看到了女儿左手皓腕上的冰种阳绿翡翠手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翡翠手镯啊!
卓修平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谭盈面对母亲卓修平时,有一点不好意思。
谭盈没有庄小维那样的厚脸皮,她一想到昨晚那些羞人的画面,就觉得脸红。
昨晚,她的目标是要驾驭庄小维的,结果,成了庄小维完全驾驭她。
谭盈并没有觉得气馁,反而增添了无穷的信心,因为她确认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实:她对庄小维有强烈的吸引力!
而且,让她深感自豪的是,让庄小维深深着迷的,不仅是她的美貌,还有她的身子!
这些都是难以启齿的羞事,但要慢慢变成驾驭庄小维的抓手。
谭盈承认自己经验不足,但她想她会不断学习的,在战斗中学会战斗。
卓修平招呼谭盈和庄小维说:“来,吃早饭了!”
庄小维没见到庄哲和庄曼,问:“小哲和小曼呢?”
卓修平没好气地回了庄小维一句:“你们几点才起床啊?小哲和小曼早吃过早饭,上学去了!”
庄小维听卓修平语气不善,摸了摸鼻头,不敢再问了。
庄小维在喝着小米粥的时候,接到了晶电芯片集团董事长焦元向打来的电话。
焦元向在电话里对庄小维说:“庄老板,你最近几天有空吗?”
庄小维回答:“啊,是焦董事长啊,有空,有空!不知焦董事长有何吩咐?”
焦元向说:“如果有空的话,方便和我去北京一趟吗?今天就走!”
庄小维问:“是什么事呢,焦董事长?”
焦元向说:“有一位长者,身体不舒服,想请你去给他看看。”
庄小维爽快地答应了:“好啊!”
当天,庄小维就和焦元向乘坐国航的头等舱飞抵了北京。
能让焦元向如此上心的自然不是普通人物,但当庄小维见到焦元向口中称的长者时,还是愣了一下,因为竟是那位叱咤风云、现已经退休下来的大领导。
焦元向低声对庄小维说:“大领导得了颇为严重的阿尔茨海默病和帕金森综合症,手抖,行走困难,记忆力衰退。对这种阿尔茨海默症和帕金森综合症的叠加,所有国医圣手都束手无措。于是,我想到了你。你试一试,如果不行,也别勉强。”
大领导身材高大,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看到焦元向时,他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脑子里也有了记忆,说:“你是焦元向!我记得你!芯片技术是买不来的,还是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焦元向见大领导竟然还一眼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有些受宠若惊,又想到大领导往日的风采和现今的样子,眼泪都差一点要掉下来了,忙说:“大领导,我是焦元向!我没有一天敢忘记您的嘱托!大领导,我现在可以自豪地向您报告:我们晶电芯片不辱使命,把核心技术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手里面!”
大领导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大领导看着搀扶着他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忽然问:“你是谁?”
那个女子有些哭笑不得,说:“爸,我是小点。”
大领导面露疑惑,说:“小点?你不是爱扎着两个马尾子裙的吗?”
敢情在大领导记忆中,印象最深的是女儿小时候的样子!
“来,爸,你坐下!”赵点扶着大领导在椅子上坐好。赵点随母亲的姓,所以姓赵。
赵点看着庄小维,知道他是焦元向推荐来的医生。
赵点对庄小维,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她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种希望和失望之间的落差了!无论阿尔茨海默症,还是帕金森综合症的治疗,都是世界性的难题,想要解决,谈何容易!
赵点礼貌地向庄小维问好,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听起来很舒服的糯劲:“庄医生,麻烦您了!”
庄小维见赵点的面庞和大领导的有几分相像,肌肤白皙。
赵点衣着保守,努力地约束着胸前的饱耸,但庄小维一眼就看出她的规模不亚于闻乐乐的大木瓜。
对闻乐乐的极品大木瓜,庄小维已经是相当熟悉了,有鉴于此,庄小维不禁联想,赵点的一对会是什么形状呢?
下一刻,庄小维观察了大领导的气色,检查了大领导的舌苔,又为大领导把了脉。
庄小维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这种思索的表情自然是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