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在司机小葛身上拍了一下,让他能开口说话。
庄小维说:“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黑手?”
司机小葛带着惊惧与怨恨的目光看着庄小维,不说话。
庄小维说:“不要嫌我粗暴,你还是先吃点苦头,看顶不顶住再说吧!嗯,现在是夜晚,吵着别人也不好!”
庄小维先封住司机小葛的哑穴,让他完全无法出声,然后在他身上施展分筋错骨之术。
司机小葛目眦俱裂,脸上出现极为痛苦的表情,身子扭曲、颤抖、像一只可怜的狗一样在地上翻滚。
庄小维铁石心肠,无动于衷,足足过了三分钟,才在司机小葛的身上拍了一下,又解开他的哑穴,说:“说吧!不说的话,下次将是6分钟!”
这三分钟已经完全摧毁了司机小葛的抵抗意志!
司机小葛一秒钟也不想再体验那分筋错骨、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司机小葛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说,我说,我一切都说!”
“说吧,我听着!”
“我是袁区长的私人司机小葛,是袁区长命令我动手,要我把你废了,让你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日……”
“袁区长?”
“呃,是袁副区长。”
“袁副区长?是袁守宜吗?”
“正是。”
“袁守宜,哈,果然是他啊!他为什么要对我下黑手呢?”
“因为文画轩老板娘闻乐乐是袁区长,呃,袁副区长,看上的人,而你和闻乐乐关系好,他对你便欲除之而后快……”
庄小维相信司机小葛所说的这个理由,争风吃醋,和权力争夺一样,有时也是你死我活的。
庄小维盯着司机小葛问:“所以,你是给他干脏活的?”
“是的。”
“看你下手狠辣,动作娴熟,类似的事情没少干吧?”
司机小葛没有狡辩,承认说:“我……是的……”
“哈,看来你是他的心腹?”
“不,不,我只是司机而已……袁副区长这人,只相信他自己,不相信任何人……”
庄小维冲司机小葛一笑,说:“来,来,你把你所知道的关于袁守宜的事情,一件件说来。不要想着瞒我。”
在司机小葛眼里,庄小维的笑容就如恶魔一样,让他心里发怵。
在一种如同毒蛇攫住心灵般的恐惧感支配下,司机小葛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抵抗力,于是把他所知道的关于袁副区长的各种破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供述了出来。司机是领导身边最亲近的人,而且小葛记忆力又很好,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经过都记得清清楚楚。
庄小维点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把司机小葛所说的都录下来。
在司机小葛把所知的都说完后,庄小维在他身上一点,让他昏迷过去。
庄小维对任欣说:“任医生,你都听到了吗?袁守宜这家伙,十恶不赦,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狼啊!我把录音也发你一份——请你根据录音,写一份检举揭发袁守宜的材料!”
“啊,庄老板,怎么还有我的事?”
“袁守宜已经对我下了黑手,我还要对他客气吗?革命可不是请客吃饭!”
“不是,我是说庄老板你可以自己写……”
“我的文笔不行,而且,我没空!怎么,你不想写?”
“我……”任欣心里那个气啊,心想:这关我什么事呢?扯上我干什么?
庄小维神闲气定地说:“任医生,你不想写,只怕也由不得你了!”
任欣脸色一变,说:“庄老板,你什么意思?”
庄小维说:“你看到了我的审讯过程,而且也听到了袁守宜的各种恶行——”
任欣忙说:“我会把我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全部忘记,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
庄小维笑了:“发誓有用吗?这可不是拍电视剧!”
任欣觉得庄小维此时的笑容特别可恶,说:“庄老板,我完全是局外人,我可以置身事外吗?”
“置身事外?你?不可能!”
任欣被庄小维的回答激怒了,说:“庄老板,别狗咬吕洞宾,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还带你来到这个空置铺面……”
“其实,我本该早就要找你的!”
“庄老板,你什么意思?”
“刘仪熊,你知道吧?”
听到刘仪熊的名字,任欣脸色剧变。
“刘仪熊进去了,作为刘仪熊最信任的女人,你却全身而退,毫发无损,嘿嘿……”
任欣心脏如遭重锤,花容失色,她是刘仪熊最信任的女人,这是一个大秘密,并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
任欣盯着庄小维,问:“你究竟是谁?”
庄小维说:“我就是我!说来,我和刘仪熊是有仇怨的,既然他进去了,那我只有找他的女人。”
任欣想起一事,问:“你是解味会的特使?”
庄小维不知道解味会是什么东西,所谓特使又是什么玩意儿,干脆地回答:“不是!”
任欣听庄小维断然否认,想起他制伏审讯司机小葛时匪夷所思的手段,心里却越发认定他是了。
任欣想起刘仪熊交待她的话,解释说:“那笔生意让你们亏了三千万,但刘仪熊已经尽力了,而且也把你们的本金损失减少到了最小……”
庄小维不知她说的是什么,冷哼一声,说:“我不管具体的生意!我管的是道义!”
任欣翻了翻白眼,觉得有一百匹从心中奔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