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洗好碗筷,收拾好厨房的锅铲砧板刀具,然后开着比亚迪元ps来到大礼堂古玩城。
庄小维发现闻乐乐的文画轩大门紧闭。
庄小维感到奇怪,因为一般而言闻乐乐都是很早到古玩城,至少比庄小维提前一个小时开门的。
庄小维拿起手机拨打闻乐乐的号码。
闻乐乐很快接听了手机。
庄小维笑着说:“乐乐姐,今天怎么迟到了?没看到你靓丽动人的身影,我的心像猫抓了一样发慌。”
闻乐乐先啐了他一声,说:“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乐乐姐,已经九点多了,怎么还没来?”
“今天来不了了。”
“为什么?”
“我姑婆在成都去世了,我和闻墉正在去成都的动车上。”
“你姑婆高寿?”
“101岁。”
“啊,名副其实的长寿啊!”
“是啊,所以我们家里人决定,不要办成哭哭啼啼的丧事,而要用歌声与欢乐来纪念姑婆,送姑婆最后一程,就像庄子所说的一样。说实话,听到姑婆辞世的消息,我心里还是很伤感的,我和我弟从小都是姑婆看大的,我真希望姑婆能活两百岁!”闻乐乐说着说着,眼泪来到了眼眶。
“乐乐姐,节哀顺变!”
“嗯,我知道。”
上午九点半左右,庄小维打扫了一下珠宝店里的卫生,坐下来,刚翻开《黄帝内经》,高挑美貌、容光焕发的冉柔就来了。
“哟,小维,真是勤学不辍啊!”
“刚翻开,一个字都没看,你就来了。”
“嫌我打扰你了?”
“不打扰,不打扰。话说,看着你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比看什么书都有趣带劲多了!”
“切!”冉柔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冉柔走近庄小维,发现好几天没有和他见面、拥抱、热吻,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有心动的感觉。
冉柔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心里的心动感觉,反而让冉柔表现得越发矜持。
冉柔一双美目看着庄小维,说:“隔壁的文画轩没开门,你的乐乐姐没出现,心里是不是空落落的?”
冉柔已经从谭盈口中知道了文画轩的老板娘叫闻乐乐。
“哈,看你怎么说话的?”
“不是吗?”
“乐乐姐101岁的姑婆,在成都去世,她奔丧去了。”
“101岁?高寿啊!”
“是啊,乐乐姐说她从小就是姑婆看大的,和姑婆感情很深厚……”
“你那乐乐姐,什么都跟你说啊?!”
庄小维闻到了冉柔话语里浓浓的醋味。
啊,这也有醋好吃?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
但庄小维记住一个真理“千错万错,女人都是对的”,于是忙堆起笑容,陪着小心地说:“柔柔,谢谢你早上赏光来吃我做的早餐,而且还送谭盈去上班……”
“谭盈手腕上的镯子,是叫冰种阳绿翡翠手镯吧?挺漂亮的……”
庄小维福至心灵,立马知道了结症所在,忙说:“柔柔,你也有!我正要找一个合适的时间给你呢!”
“哦?”
庄小维打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一个价格为1088万的冰种阳绿翡翠手镯。
冉柔一看,果真和谭盈手腕上戴的差不多,开心地笑了。
庄小维殷勤地说:“来,我给你戴上!”
庄小维动作熟练地把冰种阳绿翡翠手镯套在了冉柔的手腕上。
冉柔看着自己洁白皓腕映衬着晶莹剔透的阳绿翡翠,真是高贵华美,奢侈感满满。
“这手镯不便宜吧?”
“1088万一只,和谭盈戴的一样!”
“啊?!”冉柔的美目都瞪圆了。
冉柔看到谭盈戴着冰种阳绿翡翠手镯,但没问谭盈价钱。
冉柔知道冰种阳绿翡翠手镯肯定价格昂贵,但没想到昂贵如斯!
冉柔和谭盈的最初反应类似,得知自己手上佩戴的是上千万的玉镯,觉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下一刻,庄小维把冉柔拉进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内室。
庄小维张开双臂,把冉柔搂了一个结实,然后吻她的红唇。
冉柔热烈地回应着,投入地和他接吻。
在热烈接吻的一瞬间,冉柔用矜持建立起的护城河就被轰得七零八落。
冉柔沉醉在热吻之中,心里涌起一种羞愧,倒不是因为偷偷摸摸地使用了本属于闺蜜谭盈的东西而羞愧,而是因为——她为自己格外渴望被庄小维拥抱热吻疼爱而羞愧!
冉柔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脑袋瓜里甚至颇为苦恼地想:难道庄小维的热吻,就像是强力成瘾药品,沾上一次,就上瘾了,欲罢不能?!
好吧,冉柔心里知道,字面上是苦恼,其实是幸福——一种让她的都同时颤栗的幸福!
冉柔甚至做了一个假想:如果庄小维不是谭盈的所有物,而是她的所有物,她会不会愿意把他拿出来和谭盈共享呢?
冉柔反复询问了自己的内心,得到的答案是: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不会!
将心比心,可以推知谭盈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不愿意把庄小维拿出来和她共享……啊,这可怎么办呢?
别看现在冉柔好像是飘在半空中、信马由缰、胡思乱想,但主导她的始终是一种力量、一个源泉——庄小维的热吻!
两人这一阵热吻,竟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中途两人的嘴没有离开一次!这得益于两人吻技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