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整好情绪,将玉佩拿出来放到池皎皎面前,“皎皎,这件事说来话长……”
“滴答——”
“滴答——”
手表指针被推着倒退回十八年前,又被时间带着回到现实。
华仲远说完,见池皎皎垂着眼睛脸色不明,心里有些慌。
“皎皎,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当时我喝多了两杯,我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做出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等下!”
池皎皎打断他的话,抬眸直直看向顾铮,“这桥段,是不是有一点熟悉?”
顾铮蓦地回想起两人初见时,天雷勾地火的几次战况,耳根发烫,眸中掠过不自然。
何止熟悉,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套路。
“什么熟悉?”华仲远不解道。
对方到底是长辈,池皎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正经:
“咳咳,那什么,按照生理学来看,男性在醉酒情况下是做不成那事的,听你描述当时不受控制的反应,恐怕是中了池家的圈套。”
“给人下母猪配种用的,是池家人的惯用伎俩,正好你俩都是受害者,要不深入探讨一下,说不定中的还是同一个牌子的药呢。”
不是她为华仲远开脱,而是当年的华仲远借宿池家,就等于小肥羊洗干净送进狼窝、金疙瘩掉进了熔炉,不把他骨头渣子嚼碎了吃掉,都算池家人有良心。
华仲远半晌脑子才转过来,不可置信地看向顾铮,“你也!?”
顾铮嘴角紧抿,闷闷嗯了声。
让两个男人讨论那种事,也就小媳妇这个虎的想得出来。
当年的事一直都是华仲远的心结,骤然得知自己可能是被陷害的,五味杂陈。
他将顾铮喊到院子里,两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尴尬神情,却还是要硬着头皮一问一答。
华仲远负责问,顾铮负责嗯。
池皎皎也没闲着,两只脚替他们五趾抓地,一人一套三室两厅。
不过尴尬的氛围没能持续多久,院门就被敲响,传来人声。
池皎皎抱着暖手袋出来,“薛家振?他不是请假回首都探亲了吗,怎么找到我们这来了?”
华仲远有些心虚,“池兰香冒名顶替你的身份,要跟薛家振结婚,他也许是因为这件事过来的。”
结婚?
池皎皎轻挑眉梢,肚里坏水咕嘟咕嘟直往外冒,她凑到华仲远耳边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