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p
咚,咚咚,咯咚咚……/p
愤怒中的楚翘想不了太多,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撞死这个毁她清白的臭男人。/p
一下又一下,她发狠撞击男人脑门,好像自己不会疼一样,宁可两败俱伤,也不想让男人好过。/p
男人脑袋不由自主往后仰,一头栽倒在女人身侧,吃痛的低呼从粗哑喉头逸出。/p
疼痛使他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p
见鬼的,这女人也太彪悍了。/p
黑暗中,他扯过被子胡乱盖住疯狂扭动的楚翘,用自己的身体强行压住鼓囊囊的被子,伸出手摸索床头的警报器,重重按了下去。/p
砰地一下,门开了。/p
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快速向床边奔来。/p
楚翘听到年轻女性的惊呼。/p
“天啊,少爷,你没事吧。”/p
然后,她感觉身上一轻,男人很快离开了她的身体。/p
又是一阵细碎脚步。/p
这次是出去,离她越来越远,直到门关上,什么都听不到了。/p
房里,只剩下她一人了。/p
楚翘总算有了一丝解恨的痛快感。/p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绝望。/p
她听到有人喊他少爷。/p
那他应该是有钱人了。/p
不缺钱,那就……/p
过往的不堪回忆令楚翘小脸瞬间变得煞白。/p
她撞了他,他一怒之下该不会先那个啥后杀吧。/p
想到这种可能,楚翘全身血液都凝固了。/p
心好乱。/p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p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p
记得是一大早接到朋友的电话,说飞机延误,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拜托她去金店取首饰……在路上时,车子抛锚了,她只能紧急停在路边,正拨打电话叫修车行的人过来拖车,然后,一辆黑色的小车驶了过来,停在她面前,从车里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p
看到他们满身戾气,她直觉不妙,拔腿就跑。/p
黑衣男速度更快,几步追上了她,一人制住她,另一人扬起手,迅速劈向她颈部。/p
颈间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她软软倒了下去。/p
再醒来就身陷如此可怕又诡异的境地了。/p
她满眼只有黑,取不下眼罩,什么都看不见。/p
身处茫然无措的黑暗中,恐怖一点点放大,额头也是痛得厉害,即使很累了,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p
他们要关她多久,那个少爷会不会再来。/p
来了,是不是又要对她做出那种qín_shòu事。/p
不行。/p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出去。/p
楚翘两脚使劲,并起双腿吃力从床上爬坐起来,试图摸索到床边。/p
一个不留神翻过了身,摇摇晃晃从床边滚落了下去。/p
这一跤摔得有点狠。/p
楚翘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身体的双重疼痛,令她苦不堪言。/p
门再次开了,一阵快速的脚步,她的身边多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毫不温柔地将她提了起来。/p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逃不出去的,老实点,少受些罪。”/p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你在这多住几天,陪陪我家少爷。”/p
尼玛,你家少爷缺人陪,她就活该被上。/p
什么狗屁少爷,要陪你们自己去陪。/p
如果嘴巴没被封住,楚翘早就破口大骂了。/p
楚翘摇晃着脑袋,从喉咙里发出不屈的呜咽声,酸软的身子依旧顽强挣扎着,努力想从两人的钳制中逃脱出去。/p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p
两个女佣又高又壮,手臂比楚翘的小腿还粗,轻松将力气小得跟猫儿一样的女生架进了浴室。/p
楚翘内心崩溃了。/p
她被两个女人强行压进浴缸里,一丝不挂,这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羞耻与愤怒交杂,她只能抬起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双腿使劲拍打浴缸里的水,一时间溅起大量水花,哗啦啦喷洒向浴缸外。/p
两个女佣就蹲在浴缸旁边,无一幸免地被溅了一身水。/p
一个跳起,怒:“你就不能安分点。”/p
她做梦都想服侍少爷,管家嫌她太丑,怕委屈了少爷,不给她机会。/p
这女人,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p
另一个抹掉脸上的水渍,面无表情道:“把她的腿绑起来。”/p
说干,就干。/p
楚翘很快被绑成了粽子,口不能言,双腿也不能动了。/p
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两个女佣又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擦来擦去,楚翘又羞又恼,小脸倏地一下爆红无比。/p
满身红痕昭示着发生在女孩身上的情事有多么激烈,两个女佣心慌慌意乱乱,简直不敢直视。/p
原来少爷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p
外表清纯,看起来冰清玉洁,脱了衣服又是格外性感妩媚……奶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让同为女人的她们看了也经不住心神荡漾。/p
满屋子,弥漫着玫瑰精油的芳香。/p
微熏,撩人。/p
楚翘一开始抗拒不合作,身体僵硬如石块,可在女佣高超的按摩技术,以及玫瑰浴对身体的舒缓作用下,渐渐地,眼皮不由自主下沉,身上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下来。/p
迷迷糊糊中,身心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