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到肯卖为止。/p

戴思的处境变得比在“容器”集中营更加糟糕。在集中营里,因为怕女人失去健康无法诞下健康的后代,很少以毒打作为处罚。但是戴思的丈夫却毫不在意这些,稍有不如意就拳脚相加,好像戴思被迫成为“容器”以后不能和他xìng_jiāo,不能伺候他,全都是戴思的错一样。/p

在“容器”集中营里“容器”为新贵族和严天选出的卫兵进行的授精仪式并不是每天都有的,而是一个月里的五到十次。换一句话说,即便是被强暴一个月也就是五到十次。而戴思在她的丈夫那里,每天被强迫接十几个“客人”,有一天最多的时候是三十七个“恩客”。即便戴思来月经的时候,她也不得不在丈夫的拳脚威胁下接客。/p

女人太少见了,戴思的家门口排起长队,外面都是迫不及待提着裤子的男人。戴思的丈夫在外面坐着收门票钱。/p

戴思甚至怀念起在“容器”集中营的日子,起码那时候,周围都是姐妹们的和善面孔。/p

在这种**的情况下,戴思永远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她的内心满怀痛苦和仇恨,在几天前,她的丈夫又对她施行殴打,她找准了机会和角度,用尽毕生的力气推了他一把,让他的头磕在了桌角上,当场死亡。/p

“你知道她最让我痛苦的话是什么吗?”展曜瞳的眼睛通红,他说:“她问我,为什么要解放她?为什么要让她从那里面出来?”/p

冷衣雪瞬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因为屋子里的粉尘,而是来自她的心尖。/p

透过紧闭的窗帘缝隙,外面的阳光照进一丝微光,冷衣雪和展曜瞳都站在阴影里,像两个黑色的剪影。冷衣雪忍不住这种窒息感,走过去用力把窗帘拉开,把窗户打开。/p

外面的阳光下人群熙熙攘攘,不知道在这热闹下有多少的罪恶。来来往往的人中不知道可有以前强暴戴思的人?/p

冷衣雪望着窗外心里忍不住这样想。她看见之前匆匆赶来的那一幕,此刻正在窗口下发生。有个人把一匹健壮的母马拴在一根小棍子上,然后棍子被插在地上。那小棍子母马只要用力拉拽就能扯断那根小木棍,可是母马并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p

冷衣雪知道其中原因,因为那母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一根小棍子拴着,不论它怎么拉拽都挣脱不掉,久而久之,母马就认为自己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摆脱枷。即便它已经长大,力量足够强大,强大到只要甩甩头就能挣脱束缚,可是它还是不敢。因为周围人不会眼睁睁的看它逃走。/p

冷衣雪扫了一眼窗台上的水仙花,这盆水仙已经凋零,有了不好闻的味道,很快就会被扔掉。她穿过头来,对展曜瞳坚定地说:“我会尽全力帮助戴思,我该怎么做?”/p

展曜瞳走到冷衣雪的身边,用手把水仙干枯发脆的叶子掐了下来,说:“这很难,几乎不可能,而且作为裁决者我必须客观公正。”/p

裁决庭有裁决庭的规矩,即便是严天也没有明明白白的直接破坏过裁决庭的规矩。严天只把裁决庭的陪审团成员都换上听自己话的人,如果他无聊了,可以让陪审团成员投票,投成六比六平票,最后由裁决者投上至关重要的一票。/p

如果想要让裁决者决定,那必须是六比六的票数。可是,最大的问题就是展曜瞳不是严天,陪审团的人也不是他的人。而且这样一个简单的案子,大家都有目共睹,戴思就是杀了人,就是杀了她的丈夫,她难逃一死。/p

在冷衣雪所在的现实世界的清水市,妻子杀死丈夫别管是什么理由,基本上都是死刑,而丈夫杀死妻子,案子影响再大,手段再残忍,也很少有判死刑的,基本上都是关个几年就放出来了。/p

“可你是城主啊,你在这里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冷衣雪瞪着眼睛,看展曜瞳把软绵绵的水仙花叶子都折断。/p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我是城主。如果我动用权力,指使陪审团让他们按照我的意思行事,那我和严天有什么区别?如果我不动用权力,依照现在陪审团的那些人,妻子杀丈夫,而她已经完全认罪,有几个人会投无罪票?”/p

“可戴思是无辜的。”冷衣雪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了展曜瞳。木地板发出了嘎吱的响动。/p

“无辜?那她为什么承认呢?为什么又有意把自己的丈夫推倒在桌角上?”展曜瞳没有和冷衣雪一样要叫,而是喃喃低语。/p

冷衣雪想喊,但是又不知道喊什么。她只能把话锋一转,“如果你不同情她,为什么叫我来说这个事情。你根据陪审团的意思宣判不就行了。”/p

“我的良心过不去,过不去。”展曜瞳贴近冷衣雪。/p

冷衣雪凝视着他的那双如同宝石般的眼睛,心里想的却是母马已经放弃希望,被心里的大棒拴住,所以才会轻易的认罪低头,连辩解也不给自己留。/p

如果戴思没有那么急着承认自己的罪行,也别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知道她是故意把丈夫往桌角上推,那么这件事情也许还有可为。/p

可是,母马已经放弃希望了,冷衣雪忍不住又想了一次。世界上最无可奈何的事情莫过于此,还想帮人争取一下,可那人因为可怕的折磨已经意志消沉,放弃了求生的希望。/p

展曜瞳把手放在冷衣雪的手臂上,打断了冷衣雪的思索。他说:“也许还


状态提示:第155章 母马--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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