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的睡了一觉,古越精神十足的起来,拿起昨晚才买的手机看了下时间看,不过六点。/p
这都是古越这十二年来在茅山养成的生理习惯,即便换了地方,依旧准时醒来。/p
和古越起的同样早的,是爷爷古治痕。他老人家睡的早,起的也早。/p
晨跑是必须的,古越跟古治痕打了声招呼,便出去跑步,顺便也可以了解周围环境。/p
绕着城内跑了一圈,在楼下不远处便看到马权的车停在路旁,他在路旁抽着烟,看上去精神不错。/p
看到古越跑回来,马权连忙扔掉烟,一脸笑容的迎上来:“小师傅,早啊!”/p
“早。”古越微笑回话,“昨晚睡的还好吧!”/p
马权直点头:“可好了,多亏了小师傅那个木牌,我按照小师傅的吩咐将它放在枕头下,一夜睡到自然醒,连梦都没做一个,好久都没睡的这么舒坦了。”/p
“那是很好了,走吧,去你家。”说着古越就走向副驾驶。/p
马权愣在原地,看着古越说:“小师傅,你不拿个法器什么的吗?”/p
古越打开车门,摇了摇头:“不需要,上不上车,不上车我就回去了。”/p
“哦,哦,上车,上车。”马权连忙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置,他生怕古越反悔,昨晚好不容易睡了个踏实觉,这让他更加相信眼前的青年是个高人。/p
古越坐在车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清楚了情况,以免家人担心。/p
马权带着古越行驶了十多分钟,便停下车,回过头对古越说:“小师傅,到了,下车吧!”/p
下车后,马权和古越并排而行,指着前方一座新修葺的楼房说:“我家就住在这,在三楼。”/p
“嗯,上去吧。”古越点了点头。/p
开门的是马权的妻子,一个姿色普通的女人,她开门的霎那看到古越,眼中划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掩饰下去。/p
虽然她变换的很快,但古越还是看到了。没办法,是古越看起来太年轻了。/p
在民间,古越行驶的这个行当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阴阳先生。与迷信挂钩,古老而神秘。而在很多故事里,古越们这一行有大本事的,往往是有些年纪,仙风道骨的人。/p
马权妻子的惊讶,自然是觉得古越一个毛头小子,即便懂里面的东西,也不会太懂。/p
马权让古越先进门,又对他妻子说:“你去给小师傅泡杯茶来。”/p
古越一语不发,运功与目,施展阴阳眼,四下观看。/p
客厅里很干净,没什么阴灵秽物留下的痕迹。/p
马权见古越四处看,也没敢打扰,待古越看完,便问:“小师傅,你看出点什么来了么?”/p
古越摇了摇头,对他说:“带我去你的卧室看看。”/p
“哦。”马权应了一声,快步走到客厅右手边的一间房屋,推开房门,对古越说,“小师傅,这间就是我的卧室。”/p
古越抬步走了进去,阴阳眼大开,从屋角看到衣柜,再从衣柜看到床头。/p
终于,古越发现床底有一团阴暗煞气,是一团蛇形的阴暗煞气,它正吐着芯子。/p
马权的媳妇刚泡好了茶,见古越们在房中,便走了过来,以眼神询问马权怎么回事。/p
马权“嘘”了一声,小声说:“小师傅正在做法查视,你别打搅到他。”/p
马权的妻子撇了撇嘴,微有不快。/p
古越转过身来,对马权说:“马师傅,你的床底下有一团不干净的东西,麻烦你先把床移开。”/p
“不可能!”马权的妻子叫出声来,“我前两天才打扫的床底,要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被扫了出来,怎么可能有一团?”/p
马权瞪了他妻子一眼,说:“小师傅说话,你插什么嘴?那不干净的东西,是你能扫的出来吗?”又朝古越歉意一笑,把床推到了墙角。/p
床底下没有什么灰尘,看来马权的妻子近几天的确打扫过。/p
“看吧!看吧!连灰都没有,那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马权的媳妇来了劲。/p
马权又瞪了他媳妇一眼,回过头来对古越说:“小师傅,你看这……”/p
“阴灵凶煞,你们的肉眼是看不到的。不过,为了证明我所言不虚,让你们看看也无妨。”/p
古越淡淡的说道,走到有阴灵煞气的位置,咬破食指,滴了一滴血下去。/p
“以我真血,破灭幻象,急急如律令!”/p
话音方落,马权和她妻子眼中就看到地上那团蛇形阴灵煞气。/p
那团蛇形的阴灵煞气正在吐着黑色的芯子,它有着一张人脸,神态凶恶,十分怨恨的望着床边的马权。/p
“啊!”马权的妻子一声尖叫,跑到马权的身边,紧紧靠在马权身边,再没有方才不屑质疑之态,嘴里直哆嗦,“这是什么东西啊?这是什么东西啊……”/p
马权活了半辈子,那里见过这等景象,人脸蛇身的煞气盯着自己,一脸怨毒,吓得打了个寒噤,望向古越,一脸的惊恐:“小师傅,就是这个东西缠着我吗?”/p
古越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东西让你睡不好觉,它每晚都在啃噬你的精气,所以你才会做噩梦,发冷。不过,它只是一团阴灵煞气,是那个阴灵的分身,真正的阴灵还不在这。”/p
古越这一说,马权更慌了,只是一个分身都让他成了这样,要是真身来了,不得要他的命?/p
“小师傅,求你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