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皎月震惊地捂住嘴巴，“姑，姑姑……”/p
庄老太太霎时凝了眼泪，双手与双唇止不住地抖动，像是人突发大病骤然哑了，喉咙口发出呃呃啊啊短促不成调的声音。这样重复许久，嘶哑裂肺的一声啊才从她嘴里吼出来。她有如瞬间苍老十年，崩溃地跪坐在地，用尽气力伏在地上嘶吼。/p
庄皎月从没见过这样的奶奶，一时间给吓住，好一会才想起上前扶她。/p
庄老太太嘴唇崩裂，血顺着裂口流出，与涕泪混合一道，乍一看，就好像吐出一口血。/p
“我的孩子啊——”/p
她声嘶力竭，“我的愫儿啊——妈跟你去了吧——”/p
“奶奶！”/p
秦眠眼眶通红，他蹲下身，手上一使力就扶起老人，声音虽冷却没有那么硬，“女儿没了，不是还有外孙女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