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那个敢梗着脖子和爷爷对杠的小女孩，就是这样的。/p
她真好。/p
唐老爷子放开紧紧抓在手心的拐杖，近乎颓然地靠在沙发背上，双目闭合，叹道：“九丫头吃了这么多年苦，倒是越来越野了。”/p
唐牧深轻轻一笑，“她一直都那样。以前野一点，只当是小女孩闹腾，不跟她计较。现在，她真的有能力护着在乎的人了。”/p
唐老爷子睁开眼看他。/p
“爷爷，小叔……他没有错。”他墨黑的眼眸有温柔的情绪流转，“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一直以来承受的，是您的错误。”/p
唐老爷子猛地一怔，又如霜打茄般迅速地发颓。/p
他再度闭眼假寐，“你出去吧，跟耀华说，我要休息一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