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玉笑嘻嘻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老乌龟。”/p
她笑着用大拇指在他大拇指上碰了一下，然后道：“盖章了，现在你要说话算数，不然你会变成老乌龟的。”/p
玄觉面无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一颗心跳动得极快。/p
他听见自己说：“好。”/p
有时候，李红玉又会问他：“吃肉真的会下地狱吗？”/p
“洗耳听佛说，报应各相当。世上多杀生，遂有刀兵劫。负命杀汝身，欠财焚汝宅。离散汝妻子，曾破他巢穴。”/p
李红玉一脸的不想听。/p
玄觉顿了顿道：“纵然没有因果，也不当吃肉，昔日有人作诗：一指纳沸汤，浑身惊却裂。一针刺己肉，遍体如刀割。鱼死向人哀，鸡死临刀泣。哀泣各分明，听者自不识。又如水边垂钓，闲情逸致，是以物命而为儿戏，刺骨穿肠于心何忍，愿发仁慈常起悲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