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陪了聂琅这么多年，知道他说的不是当年背叛他去悦言的这件事，而是指他中风后，古月来那里和他说的那些话，古月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说过什么。/p
——我想着走之前看你一眼，但看你这模样，即便我走了，你也不知道。我留下来，你也不知道。你活不了，我……/p
古月干笑道：“这世上的事哪儿能尽如人意，我们及时行乐就好，只要你还喜欢我，别的便不用强求。”/p
说的佛系，实际上却是在劝聂琅不要再斤斤计较当年那些事。/p
聂琅这哪儿能答应，他正要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起来，不由的支着头。/p
他这些年来，年纪逐渐增加，身体也不好，有时候忙厉害了，容易头昏眼花眼前一黑就摔地上，所以他没疑心自己刚刚睡过去的事。/p
他闭着眼睛，捏了捏自己鼻梁。他沧桑了，也疲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