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抢劫这种事他们也不是做第一次,很有经验了。/p
前往二楼的人根据前两天踩好的点儿走向聂双言门前,他试了试,推不开门,便拿出两根铁丝,试图打开。/p
他的技术很好。/p
门开了。/p
他推开门,看见一个人躺在床上,他拿出浸了乙醚的帕子,轻手轻脚的上去,想要让聂双言彻底昏过去。/p
然而他腿上一麻,电流窜过的滋味儿并不好受,他下意识的愣了一下,便感到电流的流窜更大了。/p
妈的,这个婊、子没睡。/p
他心里暗骂了一句,忍住刺激就要上前给聂双言扎上一针,针里是使人昏迷的药水。/p
然而,他上前却被绊倒了,不,不应该是被绊倒,他的腿好像被什么砍伤了,他倒在柔软的床上,陷入怀疑。/p
他并不聪明,在团队里也是打手一样的人物,并不常动脑子,是以,他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p
聂双言躲过后,便站起身,一边打电话一边打开灯。/p
刺眼的灯让人极度不适应,聂双言早就眯着眼,这才勉强从缝隙中辨认,她有防备,大汉却没有,在这亮度下,大汉闭紧了眼睛,她趁着大汉闭眼的时候提着一旁的台灯使劲砸向他,大汉晕过去。/p
她看着地上的血啧了一声,将大汉的手握住了菜刀的把然后丢在一边。/p
这室内满是血腥,她挺不爽的,这房间她很喜欢,这现在染上血了,她只能放弃这间屋了。/p
也是很生气了。/p
她给许笑阳打电话,接通后许笑阳说自己并没走远,让她等一等,那她就姑且等一等吧。/p
她平静的将菜刀捡起,往楼下走去,她记得那天敲门的是两个男人,而楼下应该还有一个,她可不能让另外的那个男人为所欲为,楼下有老头子,还有她未入职的员工。/p
她蹑手蹑脚的下去,听着响动走过去,她认真观看,却见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明显占上风。/p
她打算坐收渔翁之利。/p
等瘦弱的人将另一个人压制在地上后,她打开了灯,眯着眼看过去,那个瘦弱的身影正是许笑阳。/p
她笑道:“刚才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打扰你了。”/p
许笑阳听见是她,笑道:“那倒没有,你不打电话,我也打算让人上去救你。我们盯这些家伙很久了,现在正好一网打尽。”/p
“你今天下午离开是故意的吧。”聂双言本就不蠢,联系下前因后果马上反应过来,她道,“若是一直留在这里,那两个家伙就会一直有所顾忌,所以你才会假装离开。恐怕你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监视着这一切。”/p
许笑阳闻言默了一下,才道:“若是这两人有你这脑子,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p
这话变相是在夸奖她,聂双言爽快的答应了:“就当你是在夸奖我。”/p
两人闲谈着,许笑阳已经用手铐铐住了犯罪嫌疑人的手,另一边儿,警察进屋搜索证据。/p
她两人只聊天,说的差不多了,其余警察也将这屋翻找得差不多,确定只有两个匪徒,一个匪徒腿有刀伤陷入昏迷,另一个被警花制服,便将两人带走。/p
他们还想带江日喜和老头子去做笔录,聂双言没答应,她也明明白白说出自己的意见,警察一想也是,一个中风的老头子,一个今天才来的女人能知道什么。/p
然而说是这么说,但,江日喜还是得走过过场,就连聂双言也得去走一个过场,老头子就不用去了,谁叫他中风了,谁能从一个中风的人口中探听出消息?他们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就点头应允了。/p
聂双言想着早去早回,顺带还能去工商局办理一下开办工作室的事,她便多磨了会儿,将需要带的东西都带上才坐上警车离去,警车上江日喜也在,正坐着打瞌睡,很明显是被喊醒后困倦得很。/p
聂双言有些羡慕江日喜的好睡眠。/p
自从第一世老头子撒手而去留下个烂摊子给她,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好好睡过觉了,总要极晚或是极累才能睡着,纵然睡下,也很容易被惊醒。/p
她的头正因为被叫醒而剧烈疼痛中,脸色难免有些不好。/p
江日喜在打瞌睡的清醒间隙中,劝道:“你要是困就睡吧。”/p
她点点头,闭着眼睛假寐。/p
到了警局,惯常的询问。/p
聂双言做完询问又是夜里三四点,她也不急着走,打算天亮后就去工商局一趟,所以她坐在长椅上假寐。/p
江日喜没过多久也出来了,见她在那里等着,以为是在等自己,只因江日喜感情内敛,竟也说不出什么感动的话,只是冲聂双言笑了笑。/p
聂双言道:“不忙回,现在车又难等,又不安全。我们等几个小时吧,还是你要住旅店?”/p
江日喜摇头,笑道:“我哪儿有那么娇弱,就这儿等着吧。”/p
聂双言点头道:“行,天亮了我去工商局,你回去收拾吧,等证下来了,我给你打电话。”/p
她想了想又道:“我之前说的话也算数,要是你房租到期了,你就搬到我那儿住,你也知道地址的。”/p
这事儿她提了三遍,江日喜笑道:“昔日刘玄德为求人才而三顾茅庐,如今聂姐为了我也愿意三顾茅庐,我自然是愿意的。”/p
聂双言笑了笑,道:“睡一会儿吧。”/p
两人坐在椅子上睡觉,来往警察看了一眼,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