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中,所以开个脑洞,概不负责。/p
……/p
“真是不幸啊。”/p
枕着自己的胳膊,伏在吧台上的林双眼朦胧的呢喃着。/p
如果这世界上有一种醉酒叫不省人事,那么指的一定是现在的林。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心态叫悔不当初,那么指的也一定是现在的林。/p
“一定是老天爷在惩罚我!”/p
伏在桌子上的林爬了起来,身体已经完全掌握不了平衡了,左摇右晃的伸出手,碰翻了吧台上的酒瓶才终于拿到了自己的酒杯。/p
一只已经生了皱纹的手从吧台里伸出来,扶住了那个马上就要掉到地上的酒瓶,另一只手也从吧台里伸出来,握着一个白色的瓷瓶,给林的杯中注满了透明的液体。/p
那个就要歪倒的瓶子则被递给了旁边的男人。/p
“真是的,一个一个都不安生,我可都要打烊了!”沙哑的女声中,布满皱纹的手收了回去,顺带将那个白色的瓷瓶也收了回去。/p
那是一个完全可以被称为老太婆的女人了。时间这把刻刀对她可真是不留一点清面,在她的脸上划过了一刀又一刀,留下了深深的皱纹,穿着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色和服,梳着传统的日式发髻,眼睛上却画着充满现代气息的紫色眼影。/p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刻薄,语气更是严厉,仿佛趴在吧台上的林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狗屎。/p
“哈哈!林,老太婆可是在说你哦,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从林的旁边伸出一只手,从老太婆手里的酒瓶子,却对那个装满了液体的白色瓷瓶不闻不问,他知道那里装的不是酒,很熟稔的揽着林的肩膀,大声笑着,嘴都要咧到耳朵根。/p
“哈哈啊哈哈!”男人大声的笑着,他有一头银色的自来卷,乱糟糟的挤在头上,紧身的黑色短袖外套着一身白底蓝纹的和服,很邋遢的只穿了一半,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短袖。/p
林被银色自来卷揽着,一点动静都没有,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p
银色自来卷笑了一会,最后在老太婆严厉的目光下才悻悻的将自己的笑憋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拎着那个酒瓶,咕咚灌了一口。/p
“睡着了?”吧台里的老太婆看了看还在伸舌头舔酒瓶的银色自来卷,认真的擦着自己手里的杯子。/p
“啊,老太婆,再来一杯。”银色自来卷已经将瓶子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独自,还不满足的将酒瓶高高的举起来,张大着嘴巴接着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p
最后他将一点酒液都没有的空瓶子递了回去,一只手挠着自己乱糟糟的自来卷一边对着老太婆喊道。/p
“真是抱歉呢,已经打烊了,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老太婆将瓶子接了回去,却没有再拿一瓶出来,甚至还动手将林和银色自来卷面前的杯子也收了回去。/p
不过正像是她所说的,这间小酒馆已经到了打烊的时候了,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中,整条街都已经黑了下来,也只有这家挂着登势酒馆牌子的店面还亮着灯笼。/p
吧台里的老太婆,也就是登势酒馆的主人——登势婆婆认真的擦着杯子,下定了决心擦完这两个杯子就打烊。/p
“这是第几天了?”登势婆婆终于擦干净了手中的杯子,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林问道。/p
“嘛,谁知道,别乱担心啦,老太婆,你就是因为管闲事太多才会老的这么快哦,反正他又不会欠酒钱!”银色自来卷向后仰着身体,枕在双手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p
“哼,打烊了,赶紧给我把这个醉鬼弄走,我可不会让他睡在我的酒馆!”登势婆婆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整齐的摆在吧台后面。/p
“是!”银色自来卷有些打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林的条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则探进了林的怀里。/p
“啊,昨天我的酒钱已经结过了,今天就把我这个月的房租也结掉吧!”他很自然的将从林的怀里掏出钱包,递给登势婆婆。/p
但是登势婆婆却没有伸手去接。/p
“结账啊,老太婆,我坂田银时可不是那种会欠别人酒钱的人哦!”/p
“这可不是你擦燃了一根火柴,点着了烟。/p
“老太婆,别小瞧我和林的关系啊,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有着一头银色自来卷的银时大声的反驳着。/p
他自然是不会脸红的,不要脸的人自然是不会脸红的。/p
“而且,这个钱包在付过昨天的酒钱之后就没有钱了,带他走吧,银时,我会把帐记在你的头上的。”登势婆婆满足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口烟圈。/p
“什…什么?不可能的!老太婆,你一定是吓我对不对,林可是有家店哦,怎么会付一次酒钱就没有了呢!”银时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闪电般缩回递出去的手,颤抖的打开了林的钱包。/p
钱包里只有两枚孤零零的银色硬币。/p
“啊啊啊!老太婆,绝对是你自己拿走了,对吧?绝对是你,昨天里面可是有几万块!”深深的阴影从银时的脸上落了下来。/p
“哈?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多久都没有付过酒钱了,九个月啊,九个月!昨天我可是已经给你打过折了。”登势婆婆冷笑了一声。“赶紧给我滚,我要打烊了!”银时紧紧的咬着牙,嘴里死老太婆死老太婆的嘀咕着,双腿发软的将林抬出了登势酒馆。/p
“别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