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信任对方胜过自己,我们比知己还知己!/p
明天能干一大票?明天可以帮助火灾的人们?那么我就可以心安啦。/p
我想到这,连连干了十几杯,男人一高兴,就爱喝酒,又有美人陪伴,怎能不醉?/p
很快,我就醉了,像一头猪吃错了老鼠『药』,昏『迷』了过去。/p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车上铺着厚厚的稻草,我睡在稻草上,舒服极了。/p
王宛如在前面拉着马缰。/p
蓝天,白云,夏季的风,带着植物生长的芬芳,像情人如兰的气息,令人陶醉。/p
我不能陶醉,我跳下马车,接过王宛如手中的马缰说道:“你上车休息一会儿吧。”/p
我知道,男人能做的事,如果让女人去做,就不算男人!/p
到小镇的时候,马车再也不能用,汽车也没有!因为前面全是水路。我们用过午餐,我招招手问店掌柜道:“这里如何坐船?/p
店老板道:“这里的船都是专门用来运货,很少载人。”/p
“今晚有船吗?”我再问。/p
身材矮小穿着黝黑长纱的店老板猥琐地轻蔑道:“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今晚也不会有船…。”/p
我拿出一大把钞票放到柜台上,店老板的脸马上雨过天晴,笑颜逐开,后面的话立刻动听了起来:“你们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怎么会没有船。”/p
我艹!有钱就是朋友?我终于明白了这种道理。/p
我想交这个朋友,我想坐船,于是我又拿出几大把钞票,店老板欢喜得眼睛咪成一条线,大声道:“今晚不光有船,还是上等大船!”/p
夜幕如约降临,微风吹拂,吹『乱』了王宛如耳旁的发丝,吹皱了紧紧包裹着她胴体的华衣。/p
我们坐在一条漂亮的船上,船大得像一栋房子,楼阁雅座,回廊修竹,假山秀园,人来人往,船行在河里,稳如平地。大船携着一群小船并行,犹如老乌龟带领小乌龟同游。/p
这是一间雅静的厢房,墙壁上雕龙画凤,两颗巨蜡明亮,王宛如看着我英俊的脸颊和鹰勾的鼻梁,道:“狼养的,你知道这是谁的船吗?”/p
我干了一口酒,伸手抓了一把霉花生往嘴里送,道:“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p
“谁?”/p
“这人是个魔头,我可不敢说。”/p
“这人温柔时像一只猫,老鼠都可以和她开玩笑,可爱极了,发怒时,原形毕『露』,老虎都让她三分。”/p
“说!”/p
我『露』出为难的样子,皱着眉道:“是你叫我说的,古时有一句话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p
“敢耍我!”/p
王宛如凤眉倒立,隔着饭桌上身前伸,右手一扫,就要把我的酒坛抢入手中。/p
我抱起酒坛快捷往后一仰,王宛如左手往桌子一拍,人身如燕追来,眼看手就要『摸』到酒坛。我急退,一招冲天鹤,人倒挂梁上。/p
王宛如跺跺脚,大声道:“王德全,下来!”/p
我笑道:“就算一辈子做梁上君子,我也不会下来。”/p
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飘了下来。我知道,女人一旦生气,男人最好听话,/p
生气的女人,就是点燃了的*,最好处处顺着她,要不然*爆炸,男人会死得很惨。/p
况且,王宛如是女人中的女人,连恶男人都怕的女魔头!/p
所以现在王宛如登圆了眼珠,扭着我的耳朵,我不敢有丝毫的反对,而且摆一副『迷』人微笑,看起来还很受用的样子。/p
看着我这个样子,王宛如火急攻心,使劲扭紧了耳朵,揭斯底里叫道:“我要咬死你!”/p
说着,就朝我的耳朵咬去。到了耳边,却温温地道:“王德全,这是鸿运集团的船,我们要的货就在船里...《孙子遗书》,由扬州太极拳掌门人路恩民、中原三杰廖江、廖河、廖洋、无敌金刚万发威、鬼见愁上宫戈夫『妇』七人护送,由塞外沿途下来。”/p
“得到《孙子遗书》,《孙子遗书》里面的宝藏、兵法、武学,那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只要我们把它算计到我们的手里,然后出售一定会得到一笔巨款。”/p
女人的心思,谁也不用猜,明明给你一颗糖,却故意要把你掐得跳了起来,当你忍不住开口叫骂的时候,糖就会塞进了你嘴里。/p
哦,卖肉!卖肉!卖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