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星光点点,/p
昆虫嘶鸣,松树的风浪声一阵高过一阵。/p
我看见红发人背起棺材就走,大步流星!/p
红『色』的头发,漆黑的棺材!/p
棺材里面有多脚虫姑娘的尸体,我马不停蹄地追了下去,然而,红发人的脚步还是太快,无论我怎么发力追赶始终还是和他保持在一米的距离左右。/p
我艹!我就不信老子追不上你!/p
我立马念动经文,使起‘穿越’的法术,我靠!想不到还是法术管用,我和红发人越来越近啦。/p
前面是一个转角,转角处青竹子密密麻麻、枝叶茂盛得自然坦『荡』,/p
浓厚的枝叶遮掩了红发人的身子,我立马飞足,一个‘穿越’飞过去。/p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红发人不见啦,只剩下漆黑的棺材『裸』『露』在草地上。/p
我急忙打开棺材一看,啊,多脚虫姑娘的尸体原来是一具木雕,木雕栩栩如生,就像活着的多脚虫姑娘一模一样!/p
我想红发人一定不会跑远,我得赶过去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多脚虫姑娘的雕像来引诱,为什么引诱我来这里?/p
我环顾四周,月光下的物体影影绰绰,红发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上。/p
山巅,凉亭,红发人!/p
“你就在哪里待会儿吧!”/p
红发人仰天长啸:“哈哈哈哈,我先走啦!”/p
这时候,棺材里的多脚虫姑娘竟然发出回声:“是的,主人,我就在这里呆好啦。”/p
我艹!棺材里的木雕竟然会说话?更奇怪的是雕像竟然说话的声音和多脚虫的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p
我的天啦!难道我见鬼啦?/p
我挥起木剑,一招‘鲤鱼出海’向多脚虫的木雕刺去,‘轰’的一声。/p
木雕粉身碎骨,里面空空如也!/p
见鬼?/p
此时,红发人冷笑不止:“哈哈哈,王德全,你中计啦!”/p
我艹!竟敢耍我?/p
我运足内力,木剑指向红发人,一团蓝『色』的火焰,像一个圆球一般,向红发人所在的凉亭飞去。/p
红发人一跃,往山间飞跑,几个起落,无影无踪。/p
蓝『色』的火焰球燃烧了整个凉亭,木头‘噼里啪啦’地着火。/p
我艹!这个红发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到底会武功还是会法术?他是个厉害的角『色』啊,不容小觑。/p
发生的这一切,我如坠雾里,真的是莫名其妙啊。/p
当我失魂落魄回到破庙,回到阿珍的身边时,已经是凌晨六点,马上就要天亮了。/p
阿珍脸上满是焦急,担心无比地问:“王师傅,你去那里啦,去了这么久,害我这么担心。”/p
我笑嘻嘻地说:“害你担心?那你不用担心不就得啦?”/p
阿珍捶了一下我的大胸:“你好讨厌,不理你啦。”/p
我看见她双眼噙满泪水,泪珠滚滚欲流,立刻心软地安慰她:“尼姑姐姐,王师傅不是好人,惹你生气啦,他就是个王八蛋,他就是个大乌龟。”/p
阿珍看到我滑稽地自责,不由‘噗呲’一声:“你本来就是个大大的王八蛋。”/p
她笑颜逐开,带泪的笑脸,如雨后的梨花,人见犹怜。/p
我痴痴地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一时间想入非非。我艹!这个女鬼尼姑真的好美啊。/p
我说:“物以类聚,我是个大大的大王八,那你就是...,嘻嘻,你明白的。”/p
阿珍发嗲带怒:“你再油嘴滑舌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哼。”/p
我嘻嘻地笑,不再回答,我知道我自己出去了这么久,害得阿珍担心了这么久,心里隐隐内疚。/p
阿珍说:“不许嬉皮笑脸!”/p
我马力立正、敬礼:“是,遵命。”/p
阿珍看见我举手敬了个礼,惶恐问:“你要干嘛?你想打人吗?”/p
我说:“我艹!我是敬礼呢,打什么人?”/p
阿珍问:“什么是‘敬礼’啊?”/p
哦,卖肉!卖肉!/p
我想起来了,阿珍是个古代的死鬼,所以不知道‘敬礼’是什么意思啊,这也不怪她呀。/p
我说:“阿珍,现在这个年代,‘敬礼’就是向对方表示尊敬和崇拜啊。”/p
阿珍‘哦’了一声,默默无语。/p
我和阿珍热了昨晚的冷菜冷饭,吃过早餐,继续赶路。/p
行不多时,天际开始亮起了一道鱼肚白,不一会儿,红红的太阳喷薄而出。/p
我作了一个小法术,画了一道黄符,然后把黄符变化成一件黑漆漆的衣服。/p
阿珍把这件黑漆漆的衣服穿上,就再不怕阳间的太阳了。/p
阿珍是个死鬼,带着她在阳间行走,真的很麻烦。/p
当我来到多脚虫的家门的时候,天『色』刚好傍晚,我偶然一回头,看见对面的苍龙老爷的家门口,有一个人正在向他家走来。/p
这人右手支撑着油纸伞,一身白衣,头上裹着白布,走路的样子婀娜多姿,是个女人。/p
女人一回头,我立刻看呆了,她就是苍龙的老婆:云都阿姨,云都脸『色』苍白,愁眉苦脸。/p
云都这个时候也看见了我,她微微一笑。/p
我急忙要向她问好:“云都阿姨,晚上好。”/p
她不理睬,转身就进门去了。我在门口懵了半天,我想我可没有那个地方得罪她呀?/p
多脚虫‘吱’地一声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