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如扇,雪花纷飞,/p
莽莽荒山野岭里是一条幽暗的小径,荆棘丛生,qín_shòu『乱』闯。/p
大地苍茫,暗夜无边,/p
此刻,小径上竟然出现一群人!准确地说是出现了三五个人,三五成群,每人的身上都带着工具,工具各不相同,诡秘而怪异!/p
带头的是一个长满了黑胡须的莽汉,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他的肩膀上竟然抬着一把明晃晃的铁锹,铁锹锋利,锹仞如剑!/p
接着第二个是一个幼小的孩子,孩子的脸上皱纹横生!这是孩子吗?这的确是孩子,是一种长不大的孩子,这孩子患了一种‘长不大’的病,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黝黑的锯子,精钢铸就,木质把柄,锯齿看样子也是锋利无比,因为借着朦朦胧胧的白雪的玉光下,你可以看见他那锯齿发『射』着钻石般的光芒!/p
剩下的三个人紧紧地跟后面,他们一样的高度、一样的穿戴、一样的面孔,连说话的口音都是一样一样,难道他们是三胞胎?不错,他们是三胞胎,他们有一样的喜好与厌恶,有一样的理想,听说居然连做梦都是一样的!/p
现在,他们就在做着同一样的事情,他们的肩膀上都抗着一把锄头。/p
这五人在这深夜里行走,他们要去那里,他们带着这些家伙到底要干嘛?无人知晓,只因为你不是他们行人中的一员,你也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p
夜『色』越来越幽暗,雪花也越来越飘飘洒洒。/p
此时此刻,草长树密的山岭里竟然发出一阵阵的刨土的声音,好像农夫在抢种玉米,又好像老鼠在寒冬降临前使劲地挖洞。/p
刨土的声音划破了整个长长的夜空,惊起一只白鹭梦中努飞,盘旋在勾月的夜空中咕咕叫。忽然寂静的夜空有一人惊呼:“哇!挖到棺材啦!”/p
棺盖缓缓地移开,呈现出一女尸安静地躺在棺材里,女尸面『色』红润,栩栩如生,她的嘴里含着一颗绿油油的珍珠,就好像睡着了一样。/p
有人温柔地问:“她是不是还活着?”只见雪光照在他优美的半边脸上,微笑淡然,这人就是那个矮小侏儒的孩子。/p
“矮脚子,你自己不会看一看他是不是还活着?”现在说话的这人声音粗糙,他就是那个长满了黑胡须的身材高大的莽汉。/p
矮脚子乖乖地听了他的话,真的伸手出去『摸』女尸的脸上,“啊!”他急忙缩手回来,伸出去的右手一片五黑,脸上也呈现紫青『色』。/p
矮脚子痴痴地看着女尸嘴里的绿幽幽的珍珠,眼眸交织着贪婪和恐怖!/p
身材更多的莽汉也想伸手过去,却犹豫不决,他不敢,因为他担心他也会和矮脚子一样:手掌也变得紫黑『色』。/p
矮个子忽然大声叫唤,疼痛得满地打滚,手臂上的青筋已经凸起,额面虚汗淋漓:“哎呦,哎呦,痛死我啦!”/p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活该!”三胞胎其中的一人轻蔑地鼻孔‘哼’了一声。/p
“傻叶,你能不能不幸灾乐祸,我们可是一伙的啊。”原来,刚才说‘活该’的是老二。/p
这三胞胎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不易辨识,但是仔细地观看还是可以区别出来的,老大叫‘傻根’,他的脸一颗志都没有,但是下巴长了一小撮黄胡须;/p
老儿叫‘傻叶’,他的嘴角有好几颗志斑,他的话也是最多的,他的心思也算最心狠手辣、冷酷无情;/p
老三叫‘傻瓜’,傻瓜是个货真价实、地地道道的傻子,偶尔也突然变得聪明绝顶,叫人不可小觑。/p
傻瓜是个心地善良的傻瓜,他蹲下来抱起矮脚子,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所受的折磨,声音悲戚地说:“矮教子病得厉害啊,呜…呜呜….你们快打110啊!”/p
“这里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信号啊?”傻根活。/p
“即使有信号也不能打!”傻叶用力地说:“有病不能找警察啊,找警察有个屁用,要找医院啊,要打就打120啊!”/p
“你们真他妈的一群傻蛋!”领头的莽汉厉声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来盗坟的吗?你们担心自己不被别人发现?还打110、120?你们想叫警察来抓我们去坐牢啊?”/p
傻根点点头,说道:“巴图说得对!我们他妈的就是一群傻蛋!绝不多打电话!”/p
傻叶看见了矮脚子痛苦不堪,他的心里难受得要开裂,他泪流满面、哭哭啼啼地说:“那怎么就矮脚子啊,他马上就要死啦。”/p
巴图不理睬,他说:“我们得去找王德全。”/p
傻根问:“王德全是什么人?是医生吗?”/p
“王德全不是医生。”巴图说。/p
“那他是大夫啦?”傻叶问道。/p
巴图听了傻瓜的话,不禁笑了,说:“你真的傻呀,医生和大夫不就是一样的嘛,称呼不同而已。”/p
傻瓜还是不明白,自言自语:“医生…大夫…一样…不可能呀...。。”/p
傻叶忽然说道:“干嘛要找王德全,他能治好矮脚子?”/p
“只有他能治好。”/p
“为什么?”/p
“因为他是法术师,而矮脚子中的是邪气。”/p
话说我被刀疤少年紧紧抓住衣领,把我提悬在半空,他挥起木棒朝我的‘神门’打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山头上乌鸦‘呜哈哈呜哈哈’地猛叫。/p
刀疤少年鄂了一下,身体一阵抽粗,手上的力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