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迷迷糊糊间上演十年的恶梦再次袭来,站在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宫殿中,看着无法看清容貌,却陪伴了自己十年之久的一男一女,太史尧只能扶额感叹一声:祸害遗千年,苍天啊!谢留狗命!/p
虽然这几天基本上都处于昏迷状态,但靠着强大的求生意志,太史尧偶尔也会清醒一下放松放松的。/p
熟悉的梦境、耳边的交谈,都在告诉太史尧,上天垂怜,自己这条小命终于还是保住了的事实。/p
但似乎待遇并不咋地,因为新换的这身衣服磨的她皮肤生疼,喂的汤药苦的她嘴巴都没了知觉,就连喝的水每天也就只有可怜兮兮的一小碗。/p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偶尔也能听到耳边有什么人在说话,可是说了些什么她却不得而知。/p
这期间她曾不止一次想要睁开眼看看,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现在身子弱的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p
喉咙肿痛,嘴巴干燥,耳边嗡嗡作响,脑海中一团模糊,全身滚烫,想来脱水的症状还没消除,现在又开始发起烧来了。/p
今天也是处于半迷糊状态,不久前有人过来喂了她小半碗水喝,但还是很渴。/p
正想着要不要再讨要些水来喝,就隐约间听到了耳边的争吵。/p
不过她现在高烧不退,身子忽冷忽热,脑袋嗡嗡直响,耳朵也处在半罢工状态,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p
期间有人死死捏着她的下巴,似乎往自己嘴里塞了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