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给我亲个小嘴儿吧!”/p
“恶心!”顾相思脸一热,拧了他一把。/p
他们对面的船渐渐驶近。/p
这地方,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几艘大船?/p
虽然此刻附近的船也不少,但这船,似乎有其他国家的标注。/p
“抱紧我!”商州低喝,在他的喝里,如同水龙,划开一排白色水花。/p
一声轰鸣,刚才他们停留的地方,被炸出一窜大大浪花。/p
刺耳的枪声在耳边响起,赛艇宛如灵活的水中龙,在商州控制下没有任何损伤。/p
“别开枪!如果没把握的话,开枪会让他们辨别我们的方向。”商州不忘注意顾相思的举动。/p
顾相思清醒,收回手上的枪,没有继续。/p
水花在海上荡漾,一排排的海浪声和枪声重叠。/p
船头站着的女人,正是陆芙蓉。/p
她手中举起枪,嘴角吟着冷笑,咬牙切齿的缓缓开口。/p
“顾相思,商州……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陆芙蓉纤手一扣,带着燃烧之火的子弹破空而去。/p
不仅一颗!是连发了几颗。/p
“顾相思,你给我听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抱着我,死也不准松手,你一定要给我记住。”/p
爆炸声响起,商州愤怒的话久久回荡。/p
艇已爆炸,在海上飘荡着残骸。/p
艇上的顾相思和商州已失去踪影,似是沉入海底喂了鲨鱼一般,很久也没有浮上来的痕迹,一点活着的迹象都没有。/p
船上的陆芙蓉大笑,得意的大笑着转入了船舱,豪华的船很快就消失在爆炸的位置,往熟悉的方向行驶。/p
她很笃定,这次商州和顾相思有在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这绝望的海里生存下去,不饿死,累死,也会绝望死。/p
一夜没睡。/p
陆晨风在正午时头疼欲裂,整个人陷在沙发上萎靡着,像了无生机的旺盛物体,一下全焉掉了。/p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p
陆晨风一抬头,俊美脸庞带着浓浓倦色,双眼布满血丝。/p
“还没任何消息?”他连声音,都是无力而凉心的。/p
身后的男人抱歉的弯着身躯,小声的应着:“他们,应该是出海了。”/p
“出海?没这样,也能出海吗?”陆晨风赫然站起身躯,脸色带着惊骇的惊愕。/p
顾相思怎么可能会这样一声不吭,就这样走掉呢?/p
即使他们真的相爱,他不相信她会这样什么都不跟他打报告,这样走掉,他不相信。/p
身后的男人无声点头,算是给了陆晨风明确答案。/p
他们查不到任何有关顾相思和商州的登记记录,如此一想,就明白了他们是没有经过什么手续,私底下出海。/p
陆晨风布满血丝的眼,瞬间如死灰般黯淡。/p
他的眉,皱得怎么也舒不开。/p
陆晨风脸色白了白,咬了咬牙,沉默望着窗外刺白的阳光,没有任何言语,只有心,忽然疼得要停止跳动。/p
身后的人知道他明白,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轻声说道:“应该是这样的没错,也许他们是借用了别人的船只吧,还有根据海边的船民回忆,早上海边的沙滩曾出现大批黑色紧衣人,看起来训练有素。”/p
“你的意思,是顾相思和商州被追杀?问出来是哪路人没有?”陆晨风站起身子,一边问,一边扣上白衬衫纽扣。/p
“抱歉……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也上了船,跟着驾驶罕见赛艇的人而去。”/p
派人了解到的情况似乎就只有这些了,船民口中的男人和女人,一定是顾相思和商州。/p
只是这商州的举动,有些出乎意料。/p
“我出去一躺,晚点会回来,你在别墅等我的指令。”陆晨风整理好衬衫,甩了甩手,往门边走去。/p
男人无奈的叹口气,目送他离开,安静守在别墅。/p
正午过后的阳光,冷得有些刺眼,连洒在玻璃窗上的光影,都像要冷出了灼烧感那样,强烈得人不安心。/p
位鱼市中心的楠木咖啡馆二楼,窗边。/p
陆晨风就这样望了很久,被阳光洒照的玻璃窗。/p
一角的座位,在尖锐高跟鞋过后,多了一个人。/p
黑长裙,黑皮靴,黑手抓包,橘红贵族淑女礼帽,长及腰间的大卷黑发。/p
这出现的女人,成熟妩媚,不是别人,正是楚嬢。/p
“你,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女人口气很轻柔,带着一丝丝不易查觉的激动。/p
“是不是商震的人,去追踪顾相思和商州了?”陆晨风对她的激动,一点也不在意,皱了皱眉问出话。/p
他态度并没有多好,冷淡中的彬彬有礼,疏离到冷漠,让人尴尬又凉心的礼貌。/p
“你真的……这么恨我吗?”楚嬢脸一变,微微一抿嘴角,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淡定和她惯有的那种贵妇优雅。/p
“我只想问你,是不是你们的人去追他们,往什么地方追,现在在哪里。”陆晨风在回避她的话,没有一点点感情继续他的话题。/p
“你……也喜欢顾相思,对吗?”楚嬢嘴角望着陆晨风,眼里多了一丝复杂。/p
现在坐在她对面冷冰冰质问她的人,就是她的儿子。/p
他好久都不愿意见她了,从当年把他仍掉那天开始,她虽然命人救了他,给了他想要的钱财和满足他的要求,他却不愿意在原谅她。/p
他越长大,他宁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