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是厚爱,我是真爱。”/p
他的话都让沈相思忍不住泛起一层鸡皮疙瘩。/p
光是听到这么腻人的情话,她就觉得浑身都好像被人用法术定住,完全无法思考了。/p
“嗯?不给点面子怎么好让我冒着危险为你做事?”/p
沈相思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这件事的确是他能威胁她的事情。/p
她小脸挫败,皮笑肉不笑的笑笑:“我觉得你还是做回正常的自己,不用特意为我改变成这样,而我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你,这样多么和谐啊。”/p
“是吗?你不喜欢我如此温柔对你?”他将她抱紧,不让她离开,拇指似挑逗般摩娑着她的脸,嘴角的坏笑很危险。/p
“虽然知道你不喜欢听到这个答复,但我还是要说,我真的不喜欢,我觉得很狗血”沈相思直觉的脱口回答,要人命的温柔?她才没胆要。/p
容枭低笑:“噢,原来你真的喜欢我比较粗暴一点?”/p
他话中隐晦着成份,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p
当然,她虽然是个思想纯洁的女人,但她并不是蠢女人。/p
听到这种别具深意的话,这种引人暇想的调调,想想得正儿八经一点都很矫情。/p
“请容总裁还是放过我吧,相对于粗暴,我还是选择你假惺惺的温柔。”/p
容枭看她故作娇羞的样子,竟然被她给逗得心情好了。/p
“我知道,你不想留下来。”容枭叹息一声,低头看着她,“你是不是在担心小家伙?”/p
沈相思一愣,“你为什么这么问?我这两天都待在你这里,就算我担心他,不是很正常吗?你可以对我怎么样,但他是无辜的,请你不要对他动什么想法,你不是也讨厌那个人所做的一切吗,你不能因为我,把想法打到小家伙的身上……”/p
伸向神紧张,提到沈容小,那就像是动了他的命一样,让她的神经末梢都敏感而紧绷了起来。/p
容枭心疼的捏捏她小脸,“你怎么想的这么悲观,我会动小家伙的话,早就不会手下留情,还救了小家伙这么多次,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会觉得很委屈的。”/p
沈相思因为他这句话,神『色』稍微稳定了一些,只是笑容还有些牵强,“我知道你不会有这样的行为,但是他就是我沈相思的命,我没有办法想象失去他以后我的人生会变得如何黑暗。”/p
“我明白。”容枭没有安慰她,只是冷静的应道。/p
正因为那个人对他如此狠心,把他当成试验品,战利品,杀死了爱他的母亲,所以他能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疼爱小家,如此担心小家伙,因为他也爱母亲,所以他恨那个人夺走了母亲,如果他没有清醒,他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为那个恶毒残忍的男人做事。/p
“你恨他吗?”沈相思看他忽然安静,忽然轻声的问道。/p
他很少提及容禄那个可怕的父亲,但是她知道容枭的心里已经被父亲伤的遍体鳞伤。/p
他不说,那肯定是因为他害怕那些伤口一旦触及,就无法停止,他会因此流血而亡。/p
容枭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破碎和脆弱吧?/p
以前她无法理解,如今的她,有了容小,能理解到他从来不说的伤口,有多么的痛。/p
“不恨。”/p
沈相思睁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他,“真的不恨吗?他对你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情,他对你从来就没有过父爱,只是在利用你,你为什么还能不恨他?”/p
容枭的视线有些『迷』离,他脸上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那双幽深的眼睛,藏着深不可及的伤疤,“因为我恨他,我就不能为母亲报仇,所以我不恨他,他对我而言,就只是个仇人,我若恨他,证明我放不下,我无法为母亲报仇,所以我选择了不恨他!”/p
沈相思忽然沉默了。/p
他们呢?他们很容禄吗?/p
输容禄从他们在娘胎的时候就算计了他们父母,把那些可怕的东西植入到胎儿的他们身上,最后因为要得到他们,不惜一切把他们的父母都置于死地。/p
这么大的仇恨,如何能不恨!/p
可是容枭说的也对,正因为他们抬恨容禄,无法放下过去,无法放空一切,所以才会被容禄一次次的取得胜利,利用他们的弱点让他们失败,自相残杀。/p
如果他们能放下仇恨,就能保持理智的杀死容禄,把容禄的所有罪行公布于众,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可怕的罪行。/p
他们顾虑太多,容禄却从来没有任何顾虑,所有容禄才能成功。/p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容枭轻笑,眼神认真的看着她,问得有些慢,却很专注。/p
“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想到了我们,我们跟你一样,都是他手底下的试验品,可是我们最终背叛了他,我们不甘心成为他的走狗,不愿意成为他的牺牲品,更不愿意被他利用去伤及无辜,所以我们逃跑了,但我们没有办法拜托掉他带来的噩梦,因为他那个可怕的试验,我们总会遭受到反击。”/p
“所以这就是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得到那个东西的原因吗?你们想自救,但你们没有足够的条件。”/p
沈相思看着他,点了点头,“是,我们就是你想到这样,我们亡命天涯,为的只是躲开他的追捕,以前他没有研究出现在的试验品,他还想抓我们回去成为他继续下去的牺牲品,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终于知道他们不会妥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