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能否换位思考一下。/p
他不无聊,她觉得无聊啊,脸红心跳不规律,也算得上是无聊的一种吧。/p
她沈相思以凶恶的眼神瞪住他,企图借以稳定不规律的心跳。/p
她嘴角扯开毫无笑意的假笑,容容讥诮,“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p
后面两个字,她咬得特地用力,清晰可听见。/p
“虽然可能有一天我会忘记我们的一切美好,但只要你在我身边,都令我难以忘怀。”/p
鬼才相信,她会相信他这话,敢情是自己没事找脑抽风了不成?/p
人都没了,都变成魔鬼了,还敢承诺,她自己都不敢好吗。/p
“不要不相信,你的身体会让我想起你的一切。”/p
干嘛把话挑地这么明白,害她听都听得耳根发烫,鸡皮疙瘩一层覆一层。/p
沈相思没好气的打断他的思想:“你不要用这种话来欺骗我洁白无暇的心灵。”/p
容枭坏坏一笑,“我只不过是叙说来对你的思念,以及有可能我会忘记自己之后,可能不会忘记你的假想。”/p
“那还是留着做梦吧。”/p
“不,这种思念,会让我恢复记忆,你明我说的重点吗?”/p
“思念是一种病?”沈相思『露』出一副敬谢不敏的眼神:“你不要这么自欺欺人好不好,我又不是襁褓中不暗世事的三岁娃娃。”/p
“你不相信?”/p
沈相思翻个白眼,用沉默回答。/p
“你令我对别的女人失去了兴趣,让我饱受身心思念煎熬,幸好,我没有失去你,否则我早一定会慢慢枯萎死去。”/p
他的吻撩过耳畔,而后来到她的颈窝。/p
沈相思打了个激灵,浑身如置火焰般,全身发烫。/p
一方面因为他的话让她恶到,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撩人了。/p
在某些方面,她还很生涩,根本经不起他老练的挑玩。/p
在她还没失去抵抗的力气时,她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继续下去。/p
“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去看看医生,我认识有关这方面的专科医生,一定会让你对女人重拾信心,那时候我们真不记得对方,也不会觉得充满罪恶愧疚。”/p
容枭一顿,张口便在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直接用行动惩罚她说错了话。/p
“你干嘛啊,我又没有说错话,很痛耶,你属狗的啊。”她又不是肉骨头,干嘛对她又亲又咬,自己自欺欺人,还不让她说出实话,什么嘛。/p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他危险的眯着眼,语气阴冽的问。/p
“什么能力啊,就是害怕失去自己呗。”/p
沈相思沉默,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能力,他这么为难自己为哪般?/p
“你再说一遍!”/p
“明明是你自己问的……”沈相思委屈的瘪着嘴,小手捂着被他咬过的地方。/p
“你说我属狗的!”/p
“属狗的怎么了?”/p
“公狗腰的男人……”/p
沈相思小脸一红:“……”真是的,不让她打击一下,他就飘了。/p
“你是说,你对别的女人,公狗腰也没作用?废了的意思?”/p
“对其他女人是这样,但,除你之外。”容枭抬头,眼里划过某种算计,嘴角牵起阴恻恻的弧度。/p
沈相思脸上浮起惧『色』,心生警戒。/p
她咽了咽口水,弱弱问他:“你……不会是想拿我当实验品吧,你又没有真的失去人『性』,干嘛要『逼』自己做这么残忍的事情?”/p
既然说了她跟别人不一样,他一定是想应验下成果吧,男人不都这样么。/p
还非要打上深情的虚情假意,说熟悉了以后不会忘记她,记起来她什么的。/p
容枭低笑,『露』出赞赏的神情,在她嘴唇奖励一吻:“你是我的良『药』。”/p
啧!/p
沈相思嘴角一翘。/p
瞧瞧,他这话说得多好听。/p
男人在想达到某种事成功前都这么哄人,一旦得逞,那可真真儿是有如天壤之别了。/p
他看起来心情可好,她却有如世界末日的降临。/p
“宝贝?坦白了,就不算有什么秘密,该享受我们就好好开心享受,对吧?”/p
沈相思骇然瞪大眼,颤巍巍眯眼:“我没那种本事,我一定会让你……呃,失望透底,现在不行,以后没理智更不行。”/p
“我比你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感觉。”容枭食指来到她的领口处,眼神变得深沉而炽烈。/p
真的危险!/p
这眼神让沈相思觉得十足的威胁着她。/p
“你别想干什么?怎么还没发病比发病更难对付——沈相思她全身细胞瞬间拉起警报,想要逃离这个危险地带,奈何双脚如灌铅般沉重,整个人僵硬得无法动弹。/p
“想看看,你是不是真会令我胃口尽失。”/p
沈相思小心肝一凉,吓得花容失『色』。/p
她惊恐的瞪着他,双手紧紧护住胸前:“你不用这么认真吧?你现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你是我的枭爷吗?”/p
明知道不该有害怕,可她此刻有种想哭出来的冲动。/p
“这是带给我生命力量的泉源,我想,该是我得到承认的时候了。”/p
沈相思:“……那你的意思,你现在占据了我认识的那个人的思想,你现在是恶魔!”/p
容枭邪笑不回答,温热的掌心狠狠抓住她。/p
沈相思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