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绛脸『色』冷白,瞳孔里的惊恐逐渐在容枭冷淡无波里,收缩越来越急促。/p
这是一种死亡前的恐怖征兆,他懂。/p
他也相信容枭会毫不犹豫一刀精准『射』入他心脏。/p
真是阔别三日,刮目相看。/p
不,是他低估了容枭,是他不相信容枭真的恢复得这么可怕!/p
“想杀,就一刀杀了我吧。”惊恐的颤抖让谢绛很狼狈。/p
一向高高在上姿态的他,这样的狼狈才让他觉得生不如死。/p
与其如此遭受羞辱,不如早点解决掉。/p
容枭却不着急了。/p
他交叠长腿,悠哉坐于椅子,寒眸一眯。/p
“呵呵,你是下不了手杀我吗?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真的敢杀了我!”谢绛故意用这样的话去刺激容枭,想让他早点杀了他,他不想这样受耻辱的跪在容枭的面前。/p
容枭淡淡望向他,疑问:“看你还挺威风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多少以为你有几分本事,不过是你陷害了容禄,对不对!”/p
“呵呵,没错,他被人杀掉,不是你最开心看到的事情吗?怎么,你现在忽然想起来他是你父亲,你是个六亲不认的侩子手,无情无义的东西了?”谢绛找到了借口那样,对容枭开口就开喷。/p
“我想你会错意了。”/p
“会错意?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是你亲手把自己亲生父亲送入监狱,为了里面那个女人,对吧?你敢否认?”/p
“我不否认,因为我觉得我这么做是正确的。还有,我想最近这几年你对我的残忍,比他对我的无情要冷酷许多,你说是不是?”/p
“呵呵,你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我可以同情你这种残忍的东西,不用跟我废话太多,我是不会跟你继续说你想知道的事情,给我一枪,别说你下不了手!是个男人你tm的就不要婆婆妈妈像个娘们。”/p
容枭呵呵,“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容禄是怎么信任你在身边一起研究这些所谓的伟大研究,他可不是一个随便相信陌生人的人。”谢绛是容禄身边跟随的一个秘密人员,要不是因为他在容禄出事后有野心,想要沈相思的血继续研究,他都不会调查。/p
“你想知道?替你那个冷血父亲讨债?呵呵,这也太可笑了。”/p
容枭面无表情的拒绝了谢绛的猜测,“他不是我父亲,对他来说我只是实验品,他对我而言,就相当于可有可无,所以我不会愧疚,你不用那这些刺激我,显得你多么可笑。”/p
“你……”谢绛被容枭的话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呵呵,我就当你说的,找借口让自己良心安了,可是你对容家所作所为,天地不容吧?就因为沈相思,你简直大逆不道!”/p
“你脑子已经被狗吃了,刺激无效,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你到底想做什么,怎么取的容禄的研究。”/p
“呵,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这么早发现我,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难道不是你也在觊觎这个实验?”/p
容枭冰冷的唇角无情微勾,柔和出谢绛看不懂的柔情:“那时的我还没有遇见一个人,我习惯冷血,从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只要你给我足够的自由空间,也许我就不会想毁掉你们。只可惜你并没有你自己想象的熟悉容禄,所以你注定要失败,对我们的控制和对沈相思的研究,你不过是学到了皮『毛』,没有学到他的精髓,真是一大损失,想必如今你也知道为什么你一次次失败了吧。”/p
“你错了,至少我还是成功让沈相思每年都生不如死!”/p
“哦?你觉得成功了吗?”容枭暗讽的反问。/p
“今年她没有出事,不过是个意外,因为只要拿到你的血拿去喂那珠血花,就能让她死,再睁开眼睛,就是我的傀儡!”/p
对他的自信,容枭讥讽的冷笑,“你研究失败,所有实验研究毁在一片灰烬之中,不复存在,我不相信凭你能在短短时间内创造出容禄以往的心血结晶。”/p
“呵呵,难道忘记了一件事情吗?”/p
“我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p
容枭轻点地板,算算时间,手术也差不多,他也没有兴趣在跟这种精神扭曲的人浪费时间。/p
他要在沈相思醒来之前,把维西恢复,这样她就不会这么愧疚了。/p
“容禄在沈相思体内移植的血,可是跟你当初差不多,要说差在哪里,在于你母亲很聪明,你忘记了你被你母亲放血事了吗?”/p
容枭墨眉微皱,摊开手指。/p
修长好看的手指尖端,的确是有小小圆点伤疤。/p
不过这件事除了他和母亲,没有人知道,母亲死也不会让人探知。/p
谢绛一个容禄的走狗,怎么会知道?/p
当年谢绛不辞而别,如今想来,是因为策划好了陷害容禄当替身找一个有力的合理证据罢了。/p
“你的意思,是说沈相思本『性』会慢慢被催动作用,『迷』失自己?就好不同种类的野兽生下的变异种类道理,她会成为第三人类?”/p
对容枭越来越冰冷的目光,谢绛反倒是轻松了许多。/p
他嘿嘿的阴毒冷笑:“是,你说得没错,迟早有一天,沈相思就是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哈哈哈……”/p
“沈相思和我们这些人,她是唯一成功的人,是吗?”容枭听明白了。/p
谢绛阴测测的笑容停留下来,咬牙切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