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心花怒放,拿起最后易天霖地塞给自己的名片,上面列了简单的名字及电话以外,还有大大的四个字,完美专家。/p
完美专家?这是什么行业?女服务员好奇地将名片一翻,背后有一段话。/p
“无论你是男是女,只要你有心想要变得更完美,请找我。”/p
女服务员想起易天霖最后转头的那个笑容,便将名片上的电话输入在手机中。/p
……/p
易天霖花了三个小时,来回西区,拿到最后那味药材。/p
回到家时,看到只有父亲还是昏迷,便对坐在沙发上的杰叔,毫无善意。/p
“天霖,还记得怎么煎药吧?”郑医师见到易天霖的表情,在看他盯着的孟杰,只好主动开口化开尴尬。/p
“郑医师,我已经十几年没碰药壶了。”/p
“我来吧。”杰叔默默站了起来,走到易天霖旁,接过他手中的药袋及药方,并对易天霖说“器具在哪?”/p
“天霖,快带先生去拿。”/p
易天霖半信半疑带着杰叔进厨房,从柜子里拿出满是灰尘的煎药壶。/p
“你放着就好,我处理。”/p
“你真的会煎药?这可不是说好玩的,郑医师对药汤标准非常高。”虽然易天霖煎药的火侯拿捏不是很好,但他仍不相信这个男人会煎得比自己好。/p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在我爸的药里下毒,我在这盯着!”/p
“那不要妨碍我做事。”/p
杰叔开始用水清洗陈年药壶,并截了一段墙上挂着的吸油纸巾,擦干药壶内部。将药袋中的药包都取出来,分门别类放在流理台上。拿起药方,仔细详读。/p
四份不同的药方?除了一份有黄莲以外,其他三单都猜测不出是治疗什么的病状。但不管是治什么病,自己对处理这些药材还是很有把握。/p
易天霖紧盯着杰叔煎药的手法,每方药材下壶时,他都能掌握该个药材的特性,绝佳控制火的大小。这么熟练的手法生平也只有看过郑医师弄过一次,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也能够做到这点,这令易天霖对杰叔的厌恶感,减少了一些。/p
杰叔在处理第三份药方时,眉头深锁,怎么这些材料能够如此混搭,最后的这枚百年何首乌是该加在当归前还是当归后?事先放会令何首乌的药性挥发掉太多,事后放又会让它的药性与当归相互抵触。这药方怎么那么奇异?最后还是选择事先放,因为药性相互抵触的效果可轻可重,重则令人中毒。杰叔不敢冒险,宁愿浪费掉一些百年何首乌的珍贵药性。/p
“那个……杰叔,老医师问说药煎好了没?”曹宇翔走到厨房门口,小小声地开口。/p
杰叔?易天霖感到奇怪,他们不是父子吗?怎么会这么称呼?/p
“快好了,那里有两碗汤,分别是第一跟第二个药方,先帮我端出去。”/p
曹宇翔走到碗前,两手各端一碗,却因为太烫,而打翻了一些。/p
“你端一个就好。”易天霖伸手端起其中一碗。/p
“宇翔你那碗是药方二,不要弄错了。”/p
“好。”/p
易天霖将汤端到客厅,看到父亲刚好张开眼睛,马上将药汤放在桌上,走到奚则旁。/p
“爸,你感觉怎样?”/p
“还可以,头有点晕而已。你杰叔呢?怎么没有看到他。”/p
“他在厨房煎药。”/p
“煎药?”/p
“郑医师帮你开了一张药方,那个人在帮你煎药。”/p
“天啊!你怎么能让他动手!”/p
“爸,是他自己自愿的。”/p
“怎么可能,照孟杰的个性,根本不会做这种事。”/p
“那确实是那位先生主动说要帮忙的。”坐在一旁的郑医师出声。/p
“老郑!你怎么来了?”奚则勉强撑起身体,由躺姿转乘坐姿。/p
“天霖打电话着急把我叫来,刚好我在附近义诊,就赶过来了。你这小子是怎样,出事跟人打架了?怎么还弄了一身毒回来?”/p
“不是,是桃花林。”/p
“桃花林?你又去了桃花林?”郑医师激动地站了起来。/p
“老郑,你先听我说,这事有点复杂。”/p
“当年的事你难道忘了吗?都已经平安过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在闯进去!”/p
虽然郑医师已年过八旬,又拖着一身朽木般的身躯,但其丹田仍宏大响亮,震耳欲聋。/p
“老郑,你身体不好,不要激动!”/p
“我这条老命剩没多久时间,你是想比我早走吗?你进去要是遇到那只蛇女怎么办?你忘了你师父给你的遗训吗?”郑医师滔滔不绝地骂着奚则。/p
“老先生,这是不是奚则的错。”杰叔端着最后两碗药汤,走到了客厅。/p
“你是?”/p
“您好,我是孟杰,这次是我带着我儿子闯入那座林,奚则是去救我们的。”/p
奚则面有难色,想插话又不知该怎么说。/p
“孟杰?你左手那碗汤先端给我看。”郑医师指使杰叔。/p
杰叔将两碗汤放置郑医师面前。/p
“这第四个药方煎的很好,但旁边这碗……”郑医师将药汤端起,嗅了两下。/p
“老先生有何指教?”杰叔见到郑医师不悦的表情,主动开口。/p
“这百年何首乌多么昂贵,你怎么会事先下汤,毁其药性!”/p
“老先生说的有理,但倘若事后才将何首乌放进药汤,其特性会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