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双手加脚趾刚够数,各有千秋,还在权衡,不知如何取舍。”/p
寒少宇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鸟儿白了他一眼,对向树上的野鸟喉口一动发出一声清鸣,这句他也听懂了,是说:“真会演”。/p
“也对,我那个老爹早年是乱播种,咱们这些公子啊,水君啊,除了那些年纪小的,这一辈儿大多都是少年教养在一处,承蒙相同的老师指点,除了兴趣差异,主修的书目也差不多,祖父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天资又高,打眼一瞧,大多都是泛泛之辈,也没有特别杰出的,而那些年纪小的又个个贪玩,就更看不出了。”/p
寒少宇‘挤出’一脸愁苦,“正是啊,所以我才让几位坐山观虎斗,即使最后捞不到天君之位,新天君上任看诸位本分不争,也会安心让你们享受现有的尊荣,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