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鸟儿捶着桌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横流,然后恬不知耻蹭来抱抱,用他衣袖擦干净脸上水渍。/p

“人家还未传你闲话,还未给你起绰号,你却自己都想好了,你该是有多迫不及待!”鸟儿挖苦他道,“夫管严,算了吧,你这算哪门子夫管严,我说的话十句你能听一句我都得焚香沐浴告慰祖宗。”/p

“哦?那你说说我哪句没有听你的?”/p

“你哪句听了我的?”小鸟反问,“比如我在长白就跟你提过,你该出山统兵,你听了吗?你根本就没有听。”/p

“我不高兴。”寒少宇道,“我今天很不高兴。”/p

“因为吃了老鼠。”小鸟乐道,又加了一块带爪子的丢进他盘里,“来,龙吃老鼠世间罕见,再来一块。”/p

寒少宇看着盘里那块白嫩的爪子,爪子尖被切的干净,小鸟又盯着他眼中精光乍现,没办法,只能连皮带骨头一口嚼碎吞,鸟儿帮他斟了杯酒拍拍他的脸,重复他说的话:“没人能逼你做什么,你只是僵在那了,总能想通的,我又不走,你就算挂帅我也会陪着做个参将,你怕什么?”/p

未答,其实他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或许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骨子里同母亲一样讨厌血腥,他记得很小的时候,外祖父说母亲承袭他的血统,可惜就是骨子里少了份杀伐和野心,所以才没法坐上首领之位,外祖父一直很焦虑这件事情,还好母亲生了他,他又承了母亲的血统,所以外祖父总说上天眷顾他,不会让应龙族走向覆灭,但他万万没想到,在他死后,部族还是覆灭了,而他骨子里还是和母亲一样没有杀伐和野心。/p

见他沉默,话题终止,再度打破静寂是牙将询问他东海的事情究竟要怎么办,就这么耗着绝对不可能,东海水君不见数日,若再无消息,总会引起轩然大波,东海水君那几个作大水君的儿子很难缠,若不早做准备,恐怕整个南郊会卷进天族内斗的漩涡中。/p

“怕是南郊已经卷进去了。”寒少宇道,“虽然你说得很对,可我还是担心不起来。”/p

牙将无奈,“二殿下您是逍遥时长,完全忘记该怎么紧张了……”/p

“是这样吗?”/p

“难道不是?”/p

寒少宇没有回答,云藏听他们说话,一直云里雾里,终于逮到机会询问,才知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南郊发生了许多大事,其中一些他远在军中已经听到了,妖市开市寒少宇同鸟儿成亲云藏虽然未赶上,却托人捎了贺礼来,说是送了一对羊脂玉的腰挂,当日乱糟糟,来的神仙很多,那堆贺礼也未翻看,一定混入其中锁进库房。/p

但还有一些是云藏不知道的,就像他三番五次扣了东海的使臣,最后连东海水君本人也扣下了,云藏对此事的评述是“祖父真是惊天动地的壮举,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您老绝对名声大作,是个神仙都要称颂您不畏强权”。/p

“不畏强权?”云藏的说法让寒少宇觉得很奇怪,“东海水君也算强权?”/p

云藏连啧数声,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不算强权?不过也对,祖父您老是上古帝君亲点的神君,一个海君在您面前自然不算什么,但在天族龙族,东海水君就是强权。祖父可知道在成年分封前,天君的儿子都教养在天君宫苑里的事情?”/p

“知道。”寒少宇道,“可你不是这样。”/p

云藏笑得有些无奈,“我自然不是,我只是寒奕轩生命里的一个错误,他从来不记得自己有我这样一个儿子,若不是祖父去钱塘,他根本就不会想起我的,放在下界,我就是他生命里的污点,就是最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p

“是他该死。”/p

寒少宇抬指一戳云藏侧脸,这小子在同辈兄弟中年纪很轻,再加上一张幼稚脸,看着轻浮而不靠谱,但算是他见过的所有天族公子里品行最好的,虽然有些调皮。/p

“出身又不代表一切,你看我就很喜欢你,同辈的公子中,我最喜欢你。”/p

“为什么我总觉得祖父你对我的喜欢有点不怀好意?”云藏郁闷瞟他一眼,“而且最近这种感觉尤其强烈,我总觉得你似乎在算计什么,若说以前,我任钱塘水君,江南虽然开化很晚,但水运渔业很发达,我又大小是个水君,你要算计我也有东西给你算计,可是现在我赋闲很久,又暂时休战,我就是个穷光蛋,还有什么可给你算计的呢?”/p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寒少宇索性也不再瞒他,盯着桌上的杯子,拇指沿着杯沿细细摩挲,“我的确有所算计。”/p

云藏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他如此坦白,便道,“那祖父就直说吧,您想要什么,不必算计,只要我有的一定给你。”/p

“你。”/p

云藏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奇怪,甚至一把箍了衣襟,将本来露出的锁骨包裹得严严实实,惊恐道:“祖父,还是别乱开玩笑了,我虽然长得不似你英武俊朗,但我确实是寒奕轩的儿子是你的孙子,那个……那个我不想和你luàn_lún,青先生还在旁边呢,你注意一下。”/p

“呸呸呸!”寒少宇连啐数声,鸟儿趴在他肩上,笑得疯魔,蹭他衣袍擦着笑出的眼泪,寒少宇突然不知怎么回应,想了想才道,“你想和我luàn_lún我还不想和你乱,死孩子脑袋瓜里不知每天都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入军营打了场败仗而已,那些大老粗都给


状态提示:第十章 乱伦--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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