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痛快,总比牛马每日辛苦慢慢折磨。”/p

这宇文邕答得豁达,却执了缰绳拨转马头,带着伤病败将离开了,统领样的巫人扶了蚩方一把,帮他拔了肩头的箭止了血,又撒了些药粉,扶蚩方去一旁坐下。/p

刚国师承认自己同蚩方身份,这支巫人并没有惊奇,如今行为举止依然敬重,想必早知此事,算这母子二人的亲臣近侍,可既是亲臣近侍,为何让少主刚刚落入如此危险的境地。/p

“大公子同二公子狼狈为奸,竟扣了四公子为质,又要我们到这汉地来,同这宇文老儿合作……”/p

“四弟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儿子,族内无一不知,即使此回合作破裂,凭蚩飞蚩世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将四弟怎么样……”蚩方顿了顿,颇担心望他娘亲一眼,“倒是母亲……”/p

“阿年也该长大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你这个做哥哥的担着,母亲并不担心他,方儿想做什么只管按自己的意图去做,即使阿年不幸死了,母亲也只是少他一个儿子。”/p

国师这话听来有些偏心,但“保长不保幼,保嫡不保庶”向来是九黎的传统,后一点同凡人没甚区别,前一点也可以理解,无论是战争或者疾病,年纪关系,较年长的孩子总是比幼小的孩子更容易活下去,所以非要权衡,一定舍幼取长。/p

那就这些话看来,这位国师是有两个儿子的,年长些的叫做蚩方,就是眼前这个,还有个幼齿,叫做蚩年,被她早死的丈夫同别的女人所生的儿子们当做人质扣在苗疆,蚩方如今同宇文邕合作关系破裂,怕是留在苗疆为质的那个幼齿,最近要为自己的处境头疼一阵了……/p


状态提示:第七十四章 杀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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