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动唇想辩白,怒视文兴良久又什么都没说,干脆一甩袖子离席而去,说是和诸位兄弟话不投机,要去找父君商议此事。/p
“四弟虽然放肆,但说的一些话也并非全无道理。”文成斟酌字句缓缓说道,“虽然我也相信云藏小叔并无争夺太子之位的打算,但如今祖母仙逝,惦记天族太子的叔伯兄弟确实不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三弟最近还是和云藏小叔少些走动吧,多花些时间精力研究父祖要的茶酒,若是真研究出来,父祖喜欢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p
文成尽管遣词用语都十分小心,但这番话说出去多少还是带些指责的意味,本以为文兴被这番数落多少都要发些脾气,谁想他不怒反笑。/p
“明日我就跟祖父上书告辞回洪泽湖去。”文兴道,“至于是否和云藏小叔断绝往来,就不劳大哥操心……”/p
文成叹了口气,“四弟还是个孩子,三弟好歹大他一百多岁,何必跟小孩子置气?”/p
“大哥以为我在置气?”/p
“难道不是?”文成道,“你若有心,就早些将父祖要的茶酒研制出来……”/p
文兴摇头,“大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那日父祖所说以酒糟烹茶就是措词推辞,摆明是不想掺和天族政务,怎么大哥还当了真?四弟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父祖既然不想和天族的事有任何干系,又怎么会和云藏小叔串通一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