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么？】/p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一股剧痛突然就从腿上传来。/p
让他直接捏紧了轮椅把手，额头青筋也一下子绷紧而出。/p
但这令人心悸的剧痛来得快，去的也快。/p
只是瞬间，便仿佛从未出现，消失的无影无踪。/p
“呼呼.....”吴凡大口大口喘着气，“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p
【测试成功了。】/p
【痛苦，却被凝聚在了瞬间。】/p
【耗费少了，但也存在着缺陷。】/p
“而这种感觉.....”/p
“看来，对有某些爱好的人来说，这就是绝佳的神技了。”/p
痛过之后，吴凡只感到一阵舒适，下面的整双腿像是泡在暖和的温泉里一样。/p
不，这种形容并不够，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久旱逢甘霖’，被滋润了一般。/p
现在，吴凡倒是能够体会，那些被他作品虐过的读者，他们的感受了。/p
这是抖的享受。/p
扯掉腿上的绷带，原本裹在上面的『药』膏，现在已经不再湿润。/p
变得干巴巴的，像是贴了几天一样，上面还有一点点血『色』的污迹。/p
而他的腿，却已经恢复如初。/p
甚至腿『毛』被粘下很多，变得比以前更加光洁。/p
而小命的节能使用，貌似也不仅只有恢复伤势的这一种用法。/p
看书，他也曾测试过，同样是可以的。/p
和小命小攻略，一同吃完旅店员工送上来的三份快餐。/p
吴凡就重新坐回轮椅上，看起了指压拳的基础教材书。/p
只是，他指尖翻页速度飞快，平均十二秒一页，看双面。/p
【只能记住文字么？】/p
【里面，以我现在水平无法理解的知识，则是照样学不会.....】/p
吴凡另一手上，红笔也是飞快，在每页不能理解的段落上，划线打问号。/p
【无限制的能力耗能大，有限制的能力耗能小。】/p
【但有限制的能力，总体而言是利大于弊。】/p
【一秒二十三点，却是比之前拿一本娱乐书来测试的要多。】/p
【是知识难易度造成的影响？暂时不确定！】/p
除了外面那本有些滑稽的系统观察日记外，吴凡心中其实还有另一本观察日记。/p
一夜很快过去，清晨刚过六点，吴凡合上了最后一本书。/p
旁边的笔记，写满了几本书各页数上的问题。/p
【精力饱满下，我自己大概要花五天五夜才能啃完的东西，小命的能力，却能让我只花了不到九个小时的时间就搞定。】/p
“嘎嘎，你又输了。”/p
吴凡抬头，看了眼在床上玩对战游戏，某颗又赢了的小光球对旁边的小果冻桀桀怪笑的样子。/p
【小命这家伙，以前估计是用自身无限制的能力用习惯了.....】/p
【所以，就算是知道这样会耗能很大。】/p
【也根本没有去认真探索，关于有限制能力的用法.....】/p
【却是个看似聪明，实则大笨蛋的系统。】/p
站起身，吴凡从床上揪起了小命：“你别欺负小攻略了，我们要出门了。”/p
因果律发动，/p
因：昨晚睡了八个小时的好觉。/p
果：现在精神满满。/p
消耗源能：三千四百五十....../p
【没有躺上床做出睡觉行为的无中生觉，果然会有问题的么？】/p
吴凡随手又测试了一下，就带着小命和小攻略离开了房间。/p
...../p
中午，秦琴在武馆中碰到吴凡时，脸上就只有十分惊讶的神『色』。/p
围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看着怪胎一般地看着他。/p
“你看够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