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宴会很简单,但是却很热闹。/p
当地人宰了最漂亮的鸡和牛,拿出新酿的米酒,送进营区款待新来的的疯鼠雇佣兵,能歌善舞的部族女孩甚至还带来了歌舞表演,热热闹闹的场面让在冰冷的海底下漂泊了好几天的疯鼠雇佣兵感到暖洋洋的。/p
这些玩意儿本来也不算稀奇,当初在非洲作战时,只要有重大胜利,而且铁老板兴致上来,也经常会毫不吝啬丢下大笔钞票雇佣当地人干这些事,以示普天同庆。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似乎这些人都没有拿什么好处,而是自发前来的。/p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p
要知道,疯鼠雇佣兵在地球上就是暴徒和刽子手的代名词,横行在各个战区,基本上看到的都是当地人恐惧和仇恨的面孔,久而久之,他们甚至都习惯了这样的对待。/p
冯祚喝着有点甜腻的米酒,偷眼看着丁哥,这家伙和当地人勾肩搭背,欢声笑语,好像是一家人一样,甚至醉醺醺的抢了歌手的话筒高歌一曲,惹得在场的人一片哄笑。/p
“难道说,原因就是这家伙吗?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p
脑海深处有某种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一些零碎的字段飞快的在脑海里拼接出来,比如“奇迹”,比如“军民雨水情”,比如“阳光下的疯鼠”,比如“某个像什么一样的男人创造了什么”,很散很碎,但是冯祚的直觉做出判断,如果这些能拼接出来,应该就是一篇不错的东西。/p
“咳咳,我他妈应该是喝多了。”/p
冯祚咕哝着,拿起米酒碗又喝了一口。/p
要知道,以前考语文,光是那篇一千字作文就能把他凑吐血,他觉得职业生涯中,应该没有人的文字水平比自己还糟了。/p
不过,猪头那句意味深长的‘有些时候把笔头练好,比把枪法练准还要好用’在他的脑海里深深烙下了痕迹,这到底是那王八蛋随便诓骗自己的,还是说真的有那么条好路子可走?/p
醉醺醺的苦哥和一个当地小伙子在一旁又对着一个酒缸拉拉扯扯上了。/p
“唉唉,我跟你说,我觉得这酒,嗝,至少有三十度。”/p
“大哥你说笑了,自家酿的酒,最多也就十几度而已。”/p
“扯淡,这纯度,这香味,我一闻就知道,肯定是很厉害了,你别瞎说。”/p
“错不了,这是从我爷爷那一辈就传下来的配方…….”/p
“那就叫你爷爷别瞎说。”/p
“………….”/p
眼看对方的脸开始发绿,有点窒息倾向,冯祚赶紧连连道了不是,把酒精上脑的苦哥拽到一边休息去了。那边大熊和丁哥有开始了耍拳,一人一缸米酒说要玩个刺激的,一局定输赢,谁输了谁全干完,一群人跟着瞎起哄,吵吵嚷嚷闹了好几个小时/p
真是够乱糟糟的。/p
大部队在营区修整了一天,第二天黄昏时,除了留下一个小队守卫老巢之外,其余的人就拖上了一门一门160重迫击炮上路出发了。/p
“唉,丁哥。”/p
“啊,是阿作啊,有什么事吗?”/p
“说起来,不是我对你的手下战力没信心,但是现在我们可是早人家的地盘上,就丢那么点人够吗?”/p
冯祚难免担心,因为这可是他们的退路,要是被一锅端掉的话,他们可真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p
“我可是信心满满的,”丁哥自豪地笑起来,“一个打十个问题都不打,而且周围那些村子的头领都是我的兄弟,罩着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上来打我。”/p
冯祚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p
好在丁哥眼疾手快,第一时间竖起手指阻止了他,压低声音道。/p
“好了好了,老弟,你现在的表情都快变成和狐狸一个样了,绝对是快怀疑到天上去了,好了,这事你就相信我,回去我会跟你解释的。”/p
丁哥的动作中透出一股强硬的,压倒一切的气势,容不得他人质疑自己,于是,冯祚只好硬生生闭上嘴巴,把肩膀上的机枪整了整位置。/p
熟悉的aek999机枪没找到新货,于是这次冯祚只好挑选了一挺“佩切涅格”式通用机枪,这玩意儿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长得和高度相似,据说八成的零件直接是用老机枪的,让人忍不住怀疑设计师是不是在开发的时候偷工减料,玩了一票“老黄瓜刷漆”的勾当。/p
大约行军二十公里后,一座颇有规模的据点出现在疯鼠雇佣兵们的视野中,那是一座四方形的城寨拥有高大的竹楼哨塔和土木混合建筑,六座大型探照灯不断向四周射出苍白的光柱,让这个据点看上去像个六只眼的巨大怪物。/p
“艹,点子还有点分量,难怪你啃不下来。”洗脚大仙放下望远镜咂砸嘴,语气明显有点嘲讽。/p
丁哥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对手下喊起来。/p
“把炮拖上来,准备干活了!”/p
两门重迫击炮被拽了上来,小光兴奋地扑上了那门160大炮。/p
“好家伙好家伙,我要用这个了!”/p
师傅胡炮重重哼哼了两声。/p
“行,你小子可别后悔。”/p
师徒两人再加上一个新抽调来的帮手很快把重迫击炮展开了,另一个炮组也展开了120迫击炮,两门大炮的炮口一起对准了据点。/p
“咣”/p
160重迫击炮首先pēn_shè出火舌,一团飞火射出炮口,高速飞掠向叛军据点,下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