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一觉。不知道过去多久,强撑起眼皮子,就像强撑着来到酒店一般。映入眼帘地,是白花花的身影,扯着被子,钻进来。/p
“我要睡觉,别吵我……热死了……”/p
被汗湿透的衣服,扯开,束缚在身上的衣物,扯开。就像一首歌里面的唱的那样,脱掉脱掉,通通脱掉……/p
慢吞吞地,生涩地像是被人拖来拽去。可一动也不想动的心思,却是依旧顽强地萦绕在脑海里。直到某一刻,就像掉进最纯澈的海里,整个人都被泡在水中,那种清清爽爽的感觉。/p
令人忍不住想要欢呼,想要畅快地游来游去。/p
那就放纵自己了。/p
蛇自古以来,就代表着某些不良。传说中,蛇与龙是亲戚,在它们的生『性』当中,带着某些特别的成分,古人创造文字时,用一个字来形容这种生『性』:『淫』。/p
蛇生『性』本『淫』。/p
黑蛇常年伴随在罗天真果树上,附近又没有其他的蛇。几十年来,这条蛇算是,憋到死的一条蛇。也正是因为这样,在黑蛇被浸入酒里,那些邪恶的**,便化为『药』效的一部分。/p
喝下的人自然要受到影响。/p
没有预料到的影响,就这样在散发引爆潜藏在人的身体中的**。在西方的故事里,也有夏娃与亚当因为一条蛇引发的惨案。/p
这样的惨案再一次发生了,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黑蛇的邪恶之力,并不弱于西方的那条蛇。都是蛇嘛,效果差不多。/p
纠纠缠缠,欲拒还迎,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当中,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狠。/p
喘息,忍不住的叫出声。/p
最后一刻,才终于放松下来,瘫软如一滩烂泥,最终再度陷入沉睡。安静地沉睡,忘却一切的沉睡。/p
次日的清晨,李锐从梦中醒来。/p
……/p
同一天的上午,李爸扶着腰,打开店铺的门。李妈也扶着腰,眼神颇为闪躲害羞。虽然是几十年的老夫妻了,不过,昨夜的荒唐,仍是令她绝口不提此事了。/p
只是在闲散无聊时,李妈假装无意同老公商量的语气,还是出卖这个『妇』人真实的想法:“那酒,效果确实不错。回头,问问儿子还有没有,花点钱买多一点回来。”/p
李爸撇开脸答应:“嗯,这个我晓得,心里有数。”/p
……/p
李锐到家里的时候,没有人问他,为什么昨晚一晚都没回家。为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后来还提示关机了。/p
“姐你看看他,一身的酒气,将来铁定是那种常年不在家就知道在外头鬼混的男人,这种男人要不得!”/p
简素梅等李锐一回房间便跑去跟姐姐打小报告。樱子跟在一旁凑热闹:“是啊是啊,这种男人我看就不行,我早就看出来了。”/p
客厅的关飞雪听到她们议论,呵呵一笑道:“是不是你们自己有想法啊?”/p
简素梅和樱子顿时怒视关飞雪。/p
关飞雪也不害怕的样子,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她也是富家大小姐出身,眼下家业虽然不那么旺盛了,但也是很不错的,那种气态和媚气,自然而然展『露』出来,端是与众不同。/p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我看你们呐,有那心思,不如好好建立自己的吸引力。”/p
“建立什么吸引力?”简素言转过身来,她的右手边是刚刚洗好的盘子,此时也是不『露』山水地问着。/p
关飞雪呵呵一笑,不说了。/p
其意不言而喻。/p
简素言擦了擦手,解下围裙,来到沙发坐下,与关飞雪一左一右,遥相对应的样子。/p
“我可从来没想过建立什么吸引力,发乎心,止乎礼,自然而然,不强求什么,也不刻意迎合什么。将来你们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也应该用这种心态,特别是你,素梅。任何事情带一个强求,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如愿,就算得到的,那也是不平衡。”/p
简素言说起话来也是安安静静,从不带什么杀气之类。然而她话一说起来,简素梅便是认认真真听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悬崖的那次事情对她发生什么改变,还是确实听出姐姐的弦外之音。/p
“姐,你别听她们瞎胡说,就是挑拨离间。”简素梅双手鞠在一起,撅着小嘴儿,特别委屈的模样。简素言便不忍心了,看向樱子,樱子冷笑一声,转身上楼了。/p
至于关飞雪,简素言是没有办法的,也不想与她说了。/p
这个女人路子太野,天生的红颜祸水,别说是李锐,就算是简素言,有时候都忍不住会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恐怕也会把持不住吧?/p
蹙了蹙眉,简素言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湿『毛』巾,上楼。/p
来到李锐的房间,看到李锐还在睡觉,简素言坐到床边,轻轻替李锐擦了擦脸。/p
没擦几下,李锐睁开眼睛,轻轻伸手抱住了她。/p
“这么体贴啊,像个温顺的小媳『妇』似的。”/p
“看你累的,昨天去见叔叔阿姨,就有这么辛苦吗?是不是你带去的酒,太烈了。”/p
李锐刮了刮简素言的小鼻子,把『毛』巾放开,将她拉到床上,拉进怀里。/p
“酒是好酒,就是『药』效太强了点儿。强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唉,真是没想到啊。素言,有时间,我想跟你说说。”/p
“呃,你说,我听着呢。”/p
“那好啊